杀我们灭口吗?不是不想,而是现在我们对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吧春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然后东山再起!”牛子不愧是男人,想得要深远一点。
刘春梅走近牛子跟前,狐疑的眨巴着眼睛,问道:“我们应该怎么样做才能自保啊?怎么样才能东山再起?”
“这个嘛来来,老子没有烟抽,你给我抽抽水烟。”牛子单手托着腮帮子,另外一只手把刘春梅拉扯在赤条条的腿间,按住刘春梅的头就往某处而去。
“唔兹兹牛子我给你抽,你好好想办法喺唔唔”刘春梅还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牛子的大手又把她头给压了下去。
“我应该怎么样做才是呢?”牛子完全对刘春梅的抽水烟的举止免疫了,试想一下,现在的牛子和刘春梅就像大山里的两个野人,不能出山见世面,只能两人无聊就咔嚓咔嚓。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口技这事,也只能拿来当做消遣的手段。
麻痹了,就毫无感觉,这是真理!现在的牛子和刘春梅,两人这层面,那已经是沦为了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
“唔唔”刘春梅卖力的做功,不时的抬眼看一下陷入沉思的牛子,她想要活下去,只能靠面前的牛子了。
兰子醒转过来,她在午饭的时候,刚刚接过一个嫖客,那个家伙很是生猛,比起普通人要超出了三倍时间。只把兰子弄得全身发软,极为疲乏的任由那家伙鬼压身。
等到那人甩下两百元心满意足的离开,兰子整个人都差点晕厥。
从早上到中午,根本没有断过客人,最多几分钟的休息时间,她又得张开腿承受着男人们的鬼压身。
这样的日子,厌倦c绝望c迷惘c无助
在午饭之后,兰子求爹爹告奶奶的求得了半小时休息时间,一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她真的累了!
这一觉,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又好似只是一闭上眼就张开眼般的短暂。
抬起头往墙上的时钟看去,兰子吓了一跳!
“糟糕,我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快下午四点。这下完了,他们得打死我,他们得在我菊花里灌辣椒水”兰子回想起最开始到这边反抗之后噩梦般的惩戒,吓得那是大汗淋漓,一张脸恐惧成了惨白色。
辣椒水!火辣辣的滋味,从大肠灌进去,倒进小肠,那种子要命的感觉,岂是文字所能形容。
兰子从床上蹦起来,战战兢兢的拉开了自己的房门,她想象着门外的男人们会对自己做出非人的折磨,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
“醒啦?”门外,没有令兰子恐惧的那些打手们,只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背对兰子而坐的男人。
“你是?”兰子扶住门框,小心翼翼的问道。今天多睡了三个小时,竟然没有遭来非人的折磨,这让兰子又是轻松又是忐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或者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干嘛?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来给你说几句话。”男人没有回头,声音很是低沉。
兰子没有想走过去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她没有那么傻。这个男人的语气和气势,表明他在这个窑子的地位绝对不低。倘若好奇心驱使自己去瞧男人的长相,必定会换来毒打!
“你说。”兰子轻声的说道,一双无助的眼睛一直瞟着男人的背影。
“我来这边,是告诉你,你走到今天,都是因为栾一庚。”男人冷声道。
“庚子哥”兰子脑海里升腾起上一次和栾一庚见面的情景,栾一庚对自己的关心神情那是溢于言表。可是,她不能给栾一庚说自己的真实处境,她担心满脸是伤的庚子哥,会被枪杀在当场。
“对,你口中的庚子哥,才是让你沦为今天的罪魁祸首。兰子,其实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不想整你的。可是因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