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短暂的沉寂,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裴乐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态很奇怪,她越来越喜欢有华子文的陪伴,记得前些天突然间华子文就毕业了,她送他上了回家的火车。
她独自一个人走出火车站后,整个人有些茫然了,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华子文的存在,她知道很多人都在传自己这个校花恋上贫寒的华子文。对于这个传言,她从来是不在意的,自己想怎样活就怎样活,她实在没必要去管别人怎么评论自己。
想着上车时华子文的笑脸,想着他说一个星期后就回来了,想着他说等自己上班后,第一个月发薪水肯定请自己吃大餐,想着他笑着说自己是他的贵人,他这次回家父母指不定多乐呢,自己终于能在这个城市留下来了。
想着他说,他父母要是知道是自己帮忙,肯定也象他一样,把自己当成大恩人呢。
大恩人?裴乐苦笑了一下,她发现当她听见这句话时,她心理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不希望华子文把自己当成恩人,她希望他帮自己当成
当成什么呢?心理一颤,裴乐一向粗枝大叶的心理突然彷徨了,甚至是逃避的,她微微羞红了脸,连忙转移开注意力,不去在想这些。
接下来的几天晴川一直很郁闷,原本想好了那天请原邵夫妇吃饭,同时提一下自己想开店儿的事,可是裴乐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
她可没胆量在那死丫头面前提再借钱的事,如果自己说出来,那死丫头不定怎么羞辱自己呢。
计划的落空使她这几天格外的心不顺,原本星期天该带孩子回婆家的,可是她却故意找借口,说自己不舒服而推脱了,看着拿她无奈的裴言,晴川觉得解恨透了。
就得让这一家老少不痛快,如果他们痛快了,指不定咋把自己不当人呢,这样拿着他们,他们才能彻底的顾忌自己,说穿了,就得让这一家子怕了自己,自己手上可是有张王牌的,他们裴家唯一的大孙子就是自己手中最大的王牌。
这些天晴川辞了在手机店的工作,其实这几年她也攒了点钱,裴言知道的就是买房子时拿出来的那四万,而实际上她手里还有两万多,这是她瞒着裴言攒的私房钱,买房子时最后裴言的父亲还是背着婆婆偷偷的给他们拿了五万块,当她看着公公欲言又止的样子时,她就明白了,这些钱肯定是婆婆不知道的,想到这里,她笑了,原来不是只有女人才藏私房钱,男人也会这么做的。
女人藏私房钱多半只是小心眼作祟,想偷偷的有点属于自己的资产,而男人藏私房钱就说不定是什么心思了,起码一点,这个男人内心肯定和老婆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隐藏空间的。
钱财是最能证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心意的东西,不管是书里,还是一些什么所谓的名人名言里都说,金钱不是人生的全部,感情更是不能用金钱衡量或交换的,可是事实上金钱就是能衡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多少。
打个比方,一个男人口袋里有十块钱,如果他拿出一块钱给对方,那么就证明对方在他心理也就只能占有十分之一的分量,如果一个男人口袋里还是有十块钱,他把这十块钱全部掏出来给了对方,那么证明他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对方,对方在他心中的分量是无与伦比的重要。
这个比方或许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但是却是最实际的衡量男人对女人付出感情多少的事实,我们在有些时候可以逃避事实,但是不管你是否去面对,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的赞同与否而改变。
而公公这些年表面看工资全部上缴,每天口袋里都是婆婆给限定的五十块钱的零用钱,可是土话说的好,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儿。
公公工作四十多年了,虽然现在已经退休,但是却还是挂着个名义顾问的头衔呢,自然也有他来钱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