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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她眼睛一亮道:“二爷,妾身想到了一点,这除夕傩舞年年都有,未妨有人再次趁此作乱,不如就从军中留一拨人专在除夕跳傩舞。”

    说时想起近来为了年节忙得分手乏术,有时甚至还有几分无法适从之感,若养一个除夕傩舞的班子,以后年节岂不是就少一项费神?

    念头生出,孔颜越说越顺,“傩舞本就是为了驱除疫鬼,祈求新一年里的平安。若每年用固定的边关将士跳傩舞,一来可以杜绝暗杀之事再度发生,一来也是一番吉意,边关将士的职责乃守国护民,其个人所求也不过唯平安二字,正与傩舞所求一样,而边关百姓所求也只是为了不受战乱之苦,能岁岁平安。若用边关将士跳傩舞祈求新一年里平安,岂不是心更诚,更有意义。”一番话说完,孔颜只觉此念确实一举多得,不由含笑看向魏康,“二爷,您认为可行?”虽是问句,语气却带了一丝笃定。

    魏康没有回答,只凝视着孔颜。

    时已入二更,屋外夜黑如墨,狂风绻着大雪呼呼肆虐,窗外一株老槐在新糊的窗纸上张牙舞爪。屋子里却温暖如春,羊皮纸落地宫灯照出一片浅白的暖光,笼在孔颜白净的脸孔上,抹上了一层珠光的色晕,勾勒着一颦一笑的灯下风情。望之,当是灯光盈盈c如珠似贝,佳人巧笑倩兮c美目盼兮。

    魏康眼睛微眯,一丝不错的看着狡黠之光在那双水眸中闪动,耳边再闻举一即可反三的温声软语,分明灵动秀敏,却唯独先时一派讶异不解,足可见心底如何认为的他。

    意识到此,眉峰微动,却不及一抹郁色生出,心神已然陷入一片滟色中——只见孔颜眼波流转,眸光斜斜递来,好似秋波暗送,然后便听吟吟软语复又问道:“二爷沉吟不决,可是此中有何不”不等“妥”字从贝齿咬出,魏康只觉喉头一紧,继而猛然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一把将孔颜拽入怀中,

    孔颜正思忖着此事有何不妥,不妨魏康突然将她一把拽住,便不由分说往过拽去,本就意外不已,两人间又隔了炕几碗碟,这一拽生恐撞翻一桌吃食,孔颜当下又惊又急,差点叫出声时,只感人已安全绕过炕几坐定,却还不及松一口气,只听耳畔传来一阵灼热的低语。

    “若是依你,以何为报?”一贯清冷的声音,忽然低沉而黯哑。

    孔颜一呆,愕然地看向魏康,忘了挣扎。

    这样的神情显然令魏康不快,想起了先前得出的不好结论,他环在孔颜腰上的右手当即一紧,见孔颜吃痛地皱眉了一下,终将满腹心神落在他的身上,魏康薄唇为此一勾,一丝志得意满的笑意从唇角掠过,而后缓缓抬起孔颜圆润的下颌,复又说道:“难道不是你嫌庶务冗杂,想借此法一劳永逸?”说到这里,目光骤然一凛,灼灼盯着孔颜,眼中再不见一丝的旖旎暗沉。

    洞悉的目光下,一切已无可辨,再想方才一派大公无私的侃侃而谈,孔颜不由恼羞成怒,“妾身虽有此念,但若没有其他益处,妾身也决不会提出!”又见自己被魏康这样搂在怀里,联系魏康在男女之事上的荒唐,心下顿时更是恼怒嫌忌,加之一时没有冯嬷嬷在旁,她当下也心性上来的撩话道:“既然二爷如此以为,那么就当妾身从未说过,现在还请二爷放开妾身!”尾音未落,人已挣扎起来,恨不得立刻跳脱开。

    魏康心思已起,又难得儿子天佑让素娘带着睡了,岂会让孔颜这样离开,当即二话不说顺势就要孔颜压在炕上,忽然想起孔颜在男女之事上的束手束脚,脑中也随之浮现孔颜在炕上落泪之态,动作立时一变,重又一把将孔颜打横抱起,然后大步朝屏风后的西里间走去。

    一切发生太快,根本不及反应,孔颜只感一阵天旋地转之间,人已被牢牢压在被褥之间。又因着前世的经历,最是不喜男子的蛮力,却依旧不容她挣扎一下,耳垂就骤然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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