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怎么来了?”说时目光已询问地看向冯嬷嬷。
冯嬷嬷亦是讶异,魏康分明是在中堂等着消息,怎么就突然进来?疑念闪过,旋即却是一喜,以为魏康担心孔颜,这才不顾忌讳进来,便向孔颜摇了摇头。
孔颜见冯嬷嬷也不知道,只好将目光又重新看了过去。
隔出西屋里外两间的屏风是蛟绡纱糊面,蛟绡纱相传为鱼尾人身的鲛人所织丝品,传说固然不能当真,屏风上的蛟绡纱也亦非鲛人所织,却以轻薄透气彷如轻烟细雨一般,被称为蛟绡纱。
透过这样一层似细雨水幕般的屏风,能清晰看见映在屏风上的影影绰绰。
魏康看着靠坐在床头的模糊身影,念及孔颜方才闻得噩耗后首先想到了孩子,他简单回应了一句道:“我在西外间,无碍。”
孔颜闻言一悟,心想一个外间一个里间,也不算是进了产房秽地,再则那日似乎还是魏康送她进的产房。想到这里,不由念及产房素为男子忌讳,对于行伍之人更有战败之秽,而当日魏康夺权一幕还历历在目,这让她委实难以想象竟是魏康送她入地产房。
孔颜历来恩怨分明,心思甫一转至此处,她当下也不含糊道:“生产那日,全奈二爷不顾忌讳相救,若是不然”
一语未了,想到若等下人送她回产房,不说会有延误救治之机,怕是连张大夫的救命汤药也无,毕竟张大夫虽已年过半百,但到底有男女之别,如果没有魏康的下令,一个男大夫决计不可能出现在产房,否则她的贞洁c大夫的清誉何在?
思忖到此,脑中灵光一闪,孔颜急遽一惊,一个念头陡生——确实有人害她,而且幕后之人算准的就是产房忌讳,其时又正值魏光雄的丧事,魏康若按常理是不会亲自送她入产房,更不可能让张大夫来看她。这样一来,只怕就真是一尸两命了
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孔颜不敢深想下去,她希望这都是臆测。
若幕后之人连魏康的反应都算计了,这人的城府该有多么深?遑论针对的人还是自己。还有魏康可知她是被害早产?
一念闪过诸多,孔颜一时竟忘了言语。
众人见孔颜说到这里突然失语,只道是对生产那日的凶险心有余悸,屋子里不觉又是一阵沉默。
魏康亦是想起那日的凶险,他隔着屏风看了一眼抱在素娘怀中的襁褓,眼中不觉一暖,暂敛起初的打算道:“无需再多想,你和孩子平安即可。”淡淡安慰一句,言归正传道:“今日我来是告知你一声,丧事期间一切从简,明日孩子的洗三命名礼就取消吧,周岁时再办一场宴请便是。不过名字我已取好,就叫天佑,魏天佑。”
ps:断了一天,我都不敢看评论区,怕没有评论,又怕不好的评论。汗,先传上一章,大家可觉得这章味道感觉很怪?不知道为什么,休息一天后,精神恢复不少,但是觉得写的怪怪滴,今天一章我反复修改,还是觉得怪。不多说了,今天貌似还是食言了,请相信后面几天我会还欠下的更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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