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蒋墨之却是心火大旺,他当即将孔颜的双手压在围栏上,心头冷意阵阵。
畜生!?
既然彬彬有礼不行,又认定了他是畜生,他不畜生一回岂不是对不上这称呼?
空出的一手正要撕开另半边罗衫,就见孔颜泪眼潸潸,好不让人生怜。
京城贵女多是身材高挑,体态丰腴。孔颜却稍有不同,她母亲是南方女子,生得骨骼纤细,人儿娟秀。孔颜随了生母,虽在京城出生,却是娇小丰腴。这一落泪,比起较为高大的京城女子自是别有一番风韵,又丢开一贯在身的清贵门阀女的高傲之气,如何不让人觉得楚楚生怜?
蒋墨之欲施暴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孔颜的脸颊,为她拂去盈盈泪珠。
“颜儿”口中软语还未说出,只见孔颜脸一偏,躲开了他的触碰,脸上眼里满是对他的厌恶!
蒋墨之让这一抹厌恶狠狠刺激,天之骄子一再被这样嫌弃,怒火之下,他蓦地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孔欣。
自两年前,孔欣发现自己对一面之缘的孔颜念念不忘,便不再来此,也屡次欲打消了自己的念头,甚至为了阻止自己对孔颜的追求,一改十年如一日的贤良解语,可两年多下来,终究还不是对他服软?这女人只要属于了一个男人,再如何娇贵也只有相随,不然老一辈又岂会说出嫁鸡随鸡的话?
鬼使神差地,蒋墨之心头升起了这个想法,又念及妻子孔欣昨日所言,孔颜性子贞烈,最是欣赏那些从一而终的女子。如此说来,若孔颜先跟了自己,就是她再不愿,也终究无可奈何,到时他在好言好语相劝一番,难道还怕孔颜不回心转意。
一时间,蒋墨之被对孔颜欲念侵占了满腹心神,他忘了孔颜十多年前婚事被毁后的贞烈,甚至明知妻子这两年来前后之间的矛盾,却仍不愿去想妻子为何在他今日来时会说出那样一番话,只知道先拥有了孔颜一切就好了,说不定孔颜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贞烈性子,毕竟有空闺寂寞了十多年不是?
蒋墨之一下说服了自己,他双目赤红,动作温柔地低头在孔颜颈项中深深一嗅,待媚人的体香萦绕鼻端之时,他头也不抬,一把扯下孔颜另半边罗衫。
刺啦——
又一声裂帛声在山中响起,一时激荡了所有人的心。
蒋墨之兴奋地全身发抖,孔颜眼中升起一抹绝望的狠戾。而暗处藏身的五人,也再难平静,只听五人中一直沉默的随从对青袍男子附耳道:“大人,可是要”
话未说完,青袍男子已抬手示意不必,而后再也未多看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见状,请示的随从一愣,他以为大人回程途中冒险来此,多少是对孔大小姐有意,刚才又在此窥探了许久,怎么样也会出手一救,毕竟当初若不是大人的蓄意“救美”,堂堂孔大小姐也不会落魄至此。
想起孔颜的绝色与贞烈,随从心头闪过不忍,可到底不会违背主令,这便欲随青袍男子离开,就听蒋墨之一声惨叫。
主仆五人不约止步,回身看去。
只见蒋墨之手捂耳畔,刚怒骂了一声“贱人!”,另一只高高举起的手还未掌下,就见空隙反抗的孔颜拼尽全身力气,张臂抱住了蒋墨之,借由身子重心向下的力道,死命拽着蒋墨之一起跌出茅亭围栏。
蒋墨之虽是高大,却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又是这般触不及防,形势一下扭转。
不过转瞬间,孔颜已全身凌空吊在围栏之外,被死拽住的蒋墨之也大半身悬在围栏上,单凭两臂紧抱围栏,阻住下坠之势。
蒋墨之脸色惨白,生死之间,他一面甩开孔颜纠缠,一面再顾不得所有放声大呼。
男人的力气始终强于女人,须臾之间,孔颜双手一个失力,便是独自坠入悬崖。
身体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