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连波华那年纪,那长相,哪一点是和齐秋宁能比的。
“我们不回去,”绿珠拿出了当夫人的架子,“我们是夫人送给主爷的,我们生是齐府的人,死是齐府的鬼。”
红茵也是不断的点头,打死也不回去。
一之走了过来,然后走到两个女人的面前,他冷冷的抬起嘴角,那脸明明是在笑,可是怎么感觉会是那般冷呢。
“两个选择,一是卖你去妓楼,我还能有几两银子喝酒,二是,你们进去,”他哼了一声,向马车那这走去,相信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选哪个的。
绿珠的红茵只能是委曲无比的咬着唇片,可是却是没有人会心疼她们,不是喜欢的,自然不会心疼。
一之坐上了马车,我们走吧,他对着外面的车夫说着,现在事情都是已经办完了,自然的他是要回去了,回去还有鸡腿吃,在这里只能闻那些脂粉香,真是臭死了。
他又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回去找白老开些药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鼻子有没有被熏坏。
绿珠的红茵两个人只好进进了连府,两个人除了哭就是哭,也在埋怨着了方秀如怎么让她们去了那么一个地方,不是都说了,要把她们送给齐秋宁的吗,可是怎么现在却是被送了回来。
这越是想,心里就越怨。
正好,连波华回来了,一听说齐秋宁差人给自己送了些礼物,到是意外,他还以为是那个不孝的女儿终于是想起他了,他哼了一声,先放着,等他闲了再过来,这一闲,就是好几天的时间,也是存心忘了那是什么礼物了,
直到几天后,他终于是想见了,结果这一看却是两个女人,这一打听还是方秀如送去的,又是被人给送了回来,当场就发了火,那个女人又是想做什么,自己的女儿成了那样的,还在打着连温玉的主意,连温玉那是个什么人,他们还不了解吗?还闲吃亏吃的不够是不是。
现在好了,让人给送回来,她也不想想齐秋宁现在是什么身份,人家提忠义公,是皇上封的,要什么女人不会自己找,她这送的,人家会要才怪,他在心里又是将方秀如给狠骂了一通,结果就在他气呼呼的要走时,却是不知道怎么的,鼻息间是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他的身体也是跟着快速的热了起来,他还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一下了年轻了十岁一般。
他转过身,就见眼前的两个女人也是面色潮红,手也在不时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隐约已经可以看到,那年轻又是嫩滑的身子,他忍不住的上前,然后就是,就此一夜,还是食不知味。
方秀如还在奇怪,怎么最近几天都是没有见过连波华,正好连雪容回来了,她一见女儿的脸,也是又急又怕。
“娘,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连雪容急的团团转,又是哭又是闹的,“我的脸都成这样了,现在君然都不去我的房里,连温玉那个贱人又是有了身孕,这要是真的生了一个哥儿,我可要怎么在府里呆啊?”
虽然说,他们是大房二房,可是这也是要被人比的。现在她已经处处比不上连温玉了,就连肚子都是比不过,这让她怎么甘心啊,方秀如也是心疼女儿,先不说别的,这脸得先治。
这不,两个人也是没有停的就去找了各大医馆,看看能不能治好连雪容的脸,到是没有来的及问府里到底发生了事,而就在她带着女儿到处求医时,连波华和绿珠的红茵三个人已经颠鸾倒凤的忘乎所以了,或许在她回来之时,她可能就要多两个妹妹,而连雪容也要多了两个姨娘了。
连雪容拿下了面纱,就见已经长好的脸上横着一道大约有三寸多长的伤疤,还外面翻着白肉的长着。
大夫看了许久,然后摇头,“对不起,这位夫人。恕老夫实在是无能,这疤实在是太重,以老夫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