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向北风说:“这不是何书记的计谋。”
向北风眉头微皱,往后连退两步说:“不可能,除何书记外,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娜笑笑道:“你说对了。除郝仁自己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这本书中的某些东西,只有郝仁自己知道。别的人都不知道,何书记尽管厉害,但他不是郝仁。而你我,也不是他。这本书对郝仁的经历来言,是相当详细的,甚至可以精确到一些日子。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写出来的,除非他自己。”
向北风往后倒退几步,跌坐在单人沙发上。双目有些失神,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安娜从沙发上起来,身上的薄纱随着风轻轻吹动,面庞上带着认真。她说道:“永远不要在未知的结果面前高兴,那样只能让你更痛苦。”
向北风躺在单人沙发上,合上猩红的眼睛。全身的肌肉全部紧绷在一块,他咬着牙齿,面部狰狞。可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叹上一口气,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安娜躺在向北风的怀中,让向北风抱着她。安娜幽幽说道:“向,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永远!”
向北风抱着安娜,神情再次激动起来。这次不是因为这本书,而是因为怀中的这个女人。
很不解,为什么会有人对我的生活知道的那么清楚。《好人不仁:商业大厦的最后高歌》这本书对我的经历与生活中的细节见微知著,往往一笔点明白我这些年的处境。最重要的是,这个笔名我似曾相识。我的两个大馒头,这样的笔名很奇怪。
在一天晚上,我收到来自父亲的电话。
父亲问我夏婉玉去什么地方了。
我神情一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知道。我并未告诉父亲夏婉玉离开国内,并未告诉父亲张玲怀孕。父亲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有些慌乱,尽管我年龄已而立,但我并不想让父亲因为我而忧心,睡不着觉。即是父亲不会,妈妈肯定也会。
我笑着说:“爸你问这个干嘛。”
父亲叹口气说:“婉玉是不是带着天天出国。”
我心中咯噔一下,父亲说:“郝仁!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怔在原地,心中有些焦急。父亲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七上八下的。父亲说:“那本书,我们也听人说罢了!”
我心中更惊讶,也更自责。
父亲不再说我,而是叹口气说:“人生难免为难些,爸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经历什么。但爸只要你答应,离开晓青,你不能再离开婉玉。今年春节,带她回来。”
我点点头,轻轻嗯一声。父亲说:“去忙吧!”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迟迟不见父亲放下电话。我知道父亲在等着我放下,往常我肯定会毫不留情放下,可今天我却有点想听父亲的声音。几分钟之后,父亲在电话里说:“咋还在呢?”
我说:“想听您的声音。”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低声的哭声!
是母亲。
父亲的声音也突然变小,在母亲的耳旁说:“你哭啥子,儿子又不是不回来。”
“听他在外面受罪,我心疼。”母亲着急的说道。
在电话这边的我不知作何感想,一天一夜又一天未睡,却突然感觉心中很畅快,被感动带动起来的畅快。我叹口气,在电话这边说:“妈,春节我就回。”
“嗯!”老妈重重嗯一声。
又跟父母在电话里聊一会儿,父母刚要放下电话。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我记得有年我回家。村子里的老乡带来一个孩子,这孩子声称自己写本叫什么日子,笔名我记得非常清楚,叫两个大馒头。
难道!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赶紧问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