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开之前已经病危,身材消瘦,身形矮小,头皮铁青,很显然孙晓青日子所剩不多。这么一个危险的人,能去什么地方。
夏婉玉花重金给当地黑手党,让他们在下面的几天里全城寻人。可是,世界很大,一个人藏起来不管再怎么多人去寻,只要她不愿意出来,就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夏婉玉很着急,她利用钱让医院方面销毁孙晓青的病历,又利用钱让巴勒莫风起云涌。
可是
孙晓青却像是太阳下的肥皂泡一样,砰的一声爆炸,消失的无影无踪。
医院后面的衣服,医院后面的小巷,以及周围路口电子眼的视频资料夏婉玉全部调取。却未发现孙晓青到底去哪儿,夜里我躺在床上睡着,思念坐在酒店窗台上吃枣糕,夏婉玉站在窗前,眼神阴鸷,咬着指尖显得有些无奈。
孙晓青就这么样又消失不见,这次她自己都不知道孙晓青跑到什么地方去。
可是,孙晓青临走之前的病危。
却让夏婉玉胆颤心惊,要是孙晓青真死在外面,她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让思念改名夏小玉是孙晓青的意思,要不思念也不可能这么听话。可是,她自己的心坎,又怎能跃过去呢。
她毕竟是孙晓青的女儿。
不是自己的骨肉。
要是孙晓青死后,自己倒也能拿她当骨肉。可现在孙晓青消失不见,丢下思念给自己,这不是祸害自己又是什么。可以瞒着我一两天,能瞒着我一两年吗?思念长大之后,肯定长的跟孙晓青一样。瞒着我跟孙晓青见一次面就能让夏婉玉自己心中不安,现在带着孙晓青的女儿说是孤女,让她改名夏小玉。
夏婉玉自己能心安?
她怕自己也会像以前那样,会因为愧疚而在我面前失去自己的尊严。
尽管她在我面前的尊严与威严,已经全部都丢在地上。但是,带思念回去。她心中仍会有不安。
看着巴勒莫的夜景,感受着天空中的月亮,夏婉玉裹紧单薄的睡衣。在单薄的睡衣下,是她有些潮红的肌肤。有她在身边,我睡之前怎能不要她一次呢。小思念低着头咬着嘴里的枣糕,她吃东西很慢,一块枣糕她要吃一个小时,一天能吃十块左右。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吃枣糕,沉默的像是哑巴。
夏婉玉很失望的坐在思念的跟前,看着正在咬一块枣糕的思念,眼睛中涌出一些泪花。她将思念抱在怀里,努力抱着思念。眼睛里的泪花流淌在她白皙的脸上,她那么的恨孙晓青,却又那么的为孙晓青感动。这是两种矛盾的思想,现在却出现在夏婉玉的脑海中。
思念被夏婉玉抱着,嚼着嘴里的枣糕,依旧像是个哑巴一样不说话。这几天除夏婉玉与我问她问题之外,她就再也不多说一句话。孤僻,冷静,沉默的让她不像是一个未满五岁的小女孩。
夜里,夏婉玉抱着思念躺在我的身边。我已经睡熟,思念躺在夏婉玉的怀里,依旧很安静。
夏婉玉问思念:“你在想她吗?”
思念咬着嘴唇说:“我想吃枣糕。”
夏婉玉眼睛中的泪水,奔流成河。
枣糕,不就是孙晓青吗。孙晓青在临走之前,一定对思念说些什么。所以思念才会这么平静,这么安静。安静的让夏婉玉心痛,让夏婉玉悲伤。夏婉玉将思念抱在怀中,感受着思念的小脑袋,长长叹一口气。思念静静躺在夏婉玉怀里,咬着自己的嘴角,一下子竟也哭出来。
小女孩的泪水来的突兀急促,哭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在默默咽唔。夏婉玉发现思念在哭之后,就抱起思念,看着思念的眼睛,她自己眼睛里也涌出泪花。思念抱着夏婉玉的脖子,对夏婉玉说:“我想她。”
夏婉玉长舒一口气,抱着小思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