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影正要伸手朝他打去,然而,尽管光线朦胧,她看到楚煊赫的肩膀上,有血迹渗出,惊了惊,忙起身,拿绷带。爱睍莼璩
肯定是刚才那恶心的男人打的,江笑影有点莫名的焦躁。血都流下来了,当事人还有心情和她嬉闹。
楚煊赫安静的看着她将那沾血的白绢拿下来,他的肩膀上,仿佛沟壑般,分布着无数道深深的疤痕。在夜色里,就像狰狞的藤蔓花枝,在他的肩膀上盛开。
肩膀上的伤她是知道的,江笑影皱着眉头问:“你胸口的伤是哪里来的?”
楚煊赫的声音有点含糊:“被暗器伤的。”低沉的嗓音有点催促:“快点,我们要走了!腙”
一片黑灯瞎火中,楚煊赫和江笑影急速从窗子落下。
夜色一片漆黑,一轮弯月若有若无的隐藏在云层里,四周连灯都没有,冷风漂浮,呼啦呼啦的吹着。
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有些诡异,想来是因为这里的人都被迷晕,汇集在四周的高手一间间屋子去梭巡人,也就没有花多大的精力看管这里擢。
楚煊赫一手搂抱着江笑影,提着她脚不粘地的朝外飞跃而过,脚步很轻,如蜻蜓点水,在夜里也没有声响。
江笑影任由着男子提着她,什么表示也没有。
城门口,那些守卫还在那里汇集,等着他们可能从外面进来自投罗网。往来巡逻的人一批接着一批,别说是个人,就是只苍蝇,估计这样的夜里也很难飞过去。
楚煊赫带着江笑影往另外一条小路走去。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高高的城门墙立在眼前。纵然轻功在高,估计也不能上得了十多米,城墙光滑平坦得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依附。
这里的城墙最是高,站在城楼上,可以将这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不如其他地方的城墙守卫森严。
楚煊赫看了看远处城楼上面巡逻的士兵。
此刻,天已晚,士兵倚在栏杆上,眯起眼睛,似乎睡着了。
楚煊赫抽出怀里的软剑,剑柄那头暗藏的银钩在上次的打斗中断掉,他对着城墙比划了一下,软剑一飞,深深砸入城墙的中间段。
他没有多加犹豫,脚尖在地面上轻点,身形骤然拔高,在中间地段握住剑柄,借着软剑的助力,一下子落在城墙上。
无声无息,又快又敏。
他在城墙上,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士兵,将一根绳子丢下,示意,江笑影快点儿上来。
江笑影握住绳子,只一会儿,便落入男子的怀抱里。
很快落在地上。二人朝着远处而去。
前面是一片森林。过了森林就是大源的军队驻扎地。
楚煊赫不敢耽误,拉着江笑影急速的轻点地面奔跑。
突然,二人止住步伐。
原本漆黑一片的森林,突然火光四射,无数灯火照耀在那里,照耀得几如白昼,
全身漆黑装束的黑衣男子,整齐待发站在那里,密密麻麻,手握弓弩与剑,面对着二人。
“居然让你们逃出来了!”黑衣女子走了出来,嘴角牵着大大的微笑:“没想到吧,这会儿你们可不会那么如愿的离开。”
她慢慢的掀开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江笑影好久不见了。”
江笑影眉色不变,微微一笑:“李锦。”
李锦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东方念说这次我出马,你定会死在我手里,果然是这样的!”
江笑影面色淡雅,也不生气:“李锦啊李锦,到现在你还是那么蠢啊!”她摇摇头:“东方念怎么知道我们必死无疑呢?她为什么要派你来,你知道吗?”
“你被东方念耍了。她定是不能亲手杀了你,所以,才想出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