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丞相府不欢迎你!”
她说这话,眼泪还流了出来,一副忠心护主而憎恶东方念的样子。
东方念站在那里,抖得如落叶,惹人心疼。她要开口,于辛继续道:“况且,东方小姐,你现在在孝期也,你的父亲悲惨过度倒在床上起不来,你不好好呆在家中守孝,好好照顾你父亲,竟然还有闲情与贵家小姐游湖,有闲情到这里负荆请罪,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祖父!”
东方念并没有把东方家的人当做亲人,自然也不会去记得守孝的规矩,于辛这一句话,倒是让人想起了东方念的言行举止当真是实在不孝。
周围围观的老百姓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东方家的兄妹。
东方念面色发白,面容凄惨,在大源国被冠上不孝的名声,这可是比任何罪名都大——百善孝为先。她倒一直记得自己前生的姓——武,也依旧认为只有那个姓才是自己真实的姓,对于东方家的众人,她是一点附属感也没有,就算东方虚竹非常疼爱自己,在她看来也是各所所需,他死了,她只是遗憾一个愿意听话且有智谋的老头死了。她向来冷血惯了,旁边的人一一顺从她,东方英成病倒之后,还真没有人敢提醒她要戴孝三年。
她摇摇欲坠,银月赶紧上前扶住她,大声叫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之前因为老族长逝去才吐过血,前些日子才稍微好一些。莫家小姐也是怕您伤心过度才约了您去游湖的。”她的声音又大又响亮,还带着点忿忿不平:“你这个丫鬟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家少爷来请罪,那是老爷嘱咐的,东方家族是百年家族,哪有冤枉人不道歉的我家小姐也是担心丞相大小姐不原谅,才跟过来的。”
银月一边扶着东方念往轿子走去,一边怒道:“皇上喜欢我家小姐,你家小姐难道就要怪我家小姐吗?你们太咄咄逼人了!”
东方念咬着唇,面色苍白,低声道:“银月,别说了!”那双美目已经是饱含泪水,看者伤心。
银月忿忿不平:“小姐,你的心就是太好了为什么不说,平白受了委屈。”她抬头望着于辛:“皇上喜欢谁,是皇上自己的事情,你家小姐虽然贵为未来皇后,难道连这也要管?你家小姐被皇上责打,我家小姐又是赔罪,又是自责,引发蛇毒。”她眼圈都红了:“我家小姐还是因为你家小姐才被毒蛇咬的。”
江笑影隐藏在大门后面,听得是叹为观止。
这么伶俐能说会道的丫鬟,于辛哪里是对手。
于辛也学着哭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因为你家小姐被打得半条命没有了,连她从小到大的丫鬟也因为中了蛊毒而死,这蛊毒还不是你东方家里来的。谁没事会养那种毒物你们东方家还是百年世家呢,怎么会出了那种毒物,若不是它咬了素晴,我家小姐会被连坐?还说不关你家小姐的事!”
于辛一边流着眼泪,却也顶了回去:“你家小姐中了蛇毒,那太医都说已经全清了,怎么会重新引发?不会是被毒物咬了,再怪到我家小姐头上吧!”
“你”银月满脸通红,怒道:“你胡说!”
围观的众人看着两边的丫鬟一副恨不得吃了对方的样子,各自说得都有理,一时也不知道信谁。
银月不甘示弱,面对着围观的百姓,先把东方念送进轿子,道:“你家小姐贵为未来皇后,皇后理应心胸宽阔,更要以皇室基业为重,皇上喜欢我家小姐,你家小姐难道不开心吗?年初的时候因为皇上纳了四妃子,江小姐可是大闹御书房呢。我家小姐曾经为了江小姐差点儿连命也没有了,江小姐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家小姐?”
年初,
江笑影大闹御书房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这一件事又被翻出来不由得让人浮想翩翩,难道是江笑影心胸狭隘,太善妒了,对东方小姐使计,暗地里做了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