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怎么称呼?”简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倒也是个五官周正的年轻人。
年轻衙差语无伦次:“霍小姐,我们很熟的啊,真的很熟的,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我不喜欢你的,哦不,你不喜欢我的。”
其他的衙差们都要笑破肚皮了,个个憋成内伤的表情。
那个曾经被炸没了厨房的费伯伯,到底阅人无数c经验丰富,坏笑着说:“徐成兄弟,我看香玉侄女最近挺有长进,说话都文绉绉的了,你怕成这样干嘛。”
“原来你叫徐成啊,你觉得我怎么样,你有没有可能向我提亲?”简玉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打算把这个叫徐成的衙差抹点儿黑椒酱,然后优雅地切成一块一块吃掉。
不是每个衙差都有饱经世事的坚强心脏。
徐成的脸绿了,汗水湿了帽子边沿,惶恐地看着霍香玉:“霍小姐,求你别开玩笑了,你是朝阳门门主的千金,我是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粗人,而且家有病重的老母,实在配不上你啊。”
简玉冷哼一声:“哼,理解错误,果然读书少,费伯伯,回去罚他抄书,强化训练,一定可以增加修养。”
随后又转向霍伯启,撒娇地说:“父亲,人家只是想问问他,正常的年轻人,会不会看上女儿这样的姑娘。”
霍伯启啼笑皆非:“香玉,又胡闹,欺负人家。你想起一出是一出,这提亲又是哪一出?”
小个子的丁叔叔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已经安全了,也放松地开起玩笑来:“谁不知香玉是青州府第二美人啊,喜欢香玉的当然多了,人家是不敢提亲。太优秀,哈哈,太优秀。”
“第二美人”,如果霍香玉是第二美人,大致也知道这个时空的审美标准了,和自己那个时空相差不大,美,果然是有共通的。只是不知这第一美人,又是何方神圣?
女人对于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好奇与抗拒。
简玉发现,这是接受霍香玉这副相貌的初始,她已经会将霍小姐的相貌当成自己的相貌与别人相比较了。
“丁叔叔,香玉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以前的确有点顽劣,但是,人总是会成长和改变的嘛。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今天我本来在思考一个很重大的问题,不知怎么就哎,不堪回首。”
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在那个巷子里的,怕露馅,只好模糊掉,“既然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也要告别以前那个霍香玉了,所以,从今天起,我要修女德,正行为,没人提亲不要紧,但是,总是让父亲您为我担心,甚至为我善后,那不是一个女儿该尽的本份。”
霍伯启没有感动,愣愣地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表情。
门外风一样地卷进了一个人,霍英姿。
他听到了简玉最后的表白,同样没有感动,哧之以鼻道:“又学新词啦,这次是跟城东的穷酸老秀才套来的,还是跟城北的算命先生学来的?爹才不会上你的当。这一套又不是没玩过,怎么了,刚才又被爹教训了?”
“什么人啊,你是不是我亲哥啊!我是你昨天买包子的时候送的吧!”简玉瞪起了眼睛。
霍英姿嘿嘿地笑:“你每个月起码洗新革面十来次,快把鼻子都洗没了,也没见到你的新面貌,真怪不得我们不信你。”
小小的挫败感涌上她心头,原来这招不灵。
霍香玉啊霍香玉,你要是搁我那世界,可以去卖面膜,天天洗,天天同一副鸟样,但是同一副鸟样又不耽误你天天洗。
你是个奇葩,我这算服了你了。知不知道你可让我为难死了,难道我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还活不出一个全新的霍香玉吗?
简玉忽然想起哪个历史小说上看来的情节,说某个大臣将“屡战屡败”改成“屡败屡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