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回过头来,就见顾言常的表情有些纠结和痛苦,带着些不甘心:“小闲虽然我知道我还不该干涉你的生活,但赌博这种事情,是毁人一生的,总有些人抱着侥幸心理,想要一夜暴富,但一夜暴富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的血汗钱都一点点被卷进那个漩涡中。而且你看这些书,写的人如果有那么厉害的本事的话,早就成为世界第一首富了,可见”
叶闲目瞪口呆地看着顾言常碎碎念的样子,他以前从来不知道,顾言常的口才还能这么好这么流利,说了这么多话都不歇气的。大概说了有一分多钟,顾言常方才停了下来,喘了口气,撇了叶闲一眼,叶闲递上了杯蜂蜜水:“渴了么?”
顾言常看了看他,点了点头,接过,咕噜噜灌了下去,然后一抹嘴巴,表情甚是严肃地看着叶闲:“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背上了高利贷,为了逃债,所以才跟我分手,离开天正娱乐公司的?告诉我,你欠了多少钱?”
叶闲忍不住乐了,顾言常想象力之丰富,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叶闲坐在床上转了个方向,面对顾言常,脑袋歪了歪,想了想,然后道:“我没有欠高利贷,也没有赌博。不过我想做的有其他的事情。”
顾言常走了过来,坐在叶闲的对面,眼睛盯着叶闲的眼,摸摸了叶闲的头:“你要相信我。哪怕你杀了人,我也会帮你办假护照偷渡的。”然后顾言常的额抵着叶闲的额头,闭上眼睛,“只要你相信我,地狱我都陪你去。”
叶闲定神看了看顾言常,顾言常紧闭双眼,虽然话是那么说,但他似乎也有些害怕叶闲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紧闭双眼等待叶闲审判似的,有种认命的感觉。叶闲扑哧一笑,也闭上眼睛,然后缓缓开了口:“不是,没有那么严重。”
叶闲感觉到对面的人似乎长长地舒了口气,叶闲本来沉重的心情在顾言常脑洞大开的瞎想下平静了很多,他缓缓道:“你还记得徐辉么?”
叶闲感觉到脑袋后的手掌紧了紧,然后对面的顾言常“嗯”了一声。
“他跟我以前关系很好,”叶闲含糊道,“然后,他那一次受袭,也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知道,那一次,是他奋不顾身救了我。”
顾言常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
于是叶闲大致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跟顾言常吵架的那天,他跟时诚本来是约好了,要一起去医院看一下徐辉的情况。徐辉在私人医院的病房,被保护的很好,对外也是说谢绝一切采访和探视。而时诚在医院附近的一处宾馆,找到了一间正对着徐辉的房间,顺便带了个望远镜,这样便可以偷偷观察徐辉了。
时诚告诉叶闲,他已经调查了几天,发现每天晚上八点的时候,都有护士要来阳台上把花盆搬进去;所以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从这个宾馆的房间可以看到徐辉的情况。
叶闲到了宾馆,心情平白无故地有些毛躁,在宾馆里踱来踱去,还不时问时诚:“你在这边偷窥徐辉,没有被人发现吧?”
时诚拍着胸脯:“当然没有,我连徐水都没有告诉。”时诚低下头,有些不高兴地嘀咕道,“也不知道主编在想什么也不准我跟进这个报道,后面连联系都不准我联系你。说什么背后有惹不起的人,特别官僚主义,我现在好讨厌他。”
叶闲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然后就趴在窗口,等待徐辉那间房间的情况。
然后叶闲看到那间房间的窗帘“呼啦”一下被拉开,一旁的时诚眉头皱了一下,疑惑道:“奇怪,还没到时间点啊”
随后叶闲看见徐辉房间里有一个人,瞬间寒毛卓竖,全身神经都绷紧了。
是徐紫珂。
徐紫珂装着一身丝绸唐装,旁边站着一白大褂,两人似乎在说点什么,叶闲心中不安感越来越明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