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
古丽婕对宫清夏的豪华座车垂涎已久,“坐你的车去吗?”
“是。”
“要不要我来开?”
“马路杀手还是离方向盘远点比较好。”
“”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座高档小区。
“辰宁咖啡馆?”下车时,古丽婕惊喜不已,“宫总,你要请我喝咖啡?”这么说那一跤没白摔啊,耶!
宫清夏看她一眼,很认真地道,“自己付钱。”
古丽婕,“”暴君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呀?
“咦?宫总裁?稀客稀客。”
咖啡馆十分宽敞,二十组原木桌椅,分成四个区块摆放,很是幽静,此时并无客人,两人刚进门,柜台后一位相貌清秀的女子便笑着打招呼。
古丽婕惊呼,“姚董事长?”
姚汝宁扶一扶鼻梁上的眼镜,“古小姐也来了。”算做回应。
古丽婕举目四顾,“店员都下班了?”
姚汝宁一笑,“老板是我,店员也是我。”
古丽婕,“”
宫清夏选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姚汝宁笑问,“宫总裁要喝什么?咖啡还是红茶?”
宫清夏淡淡一笑,“随便。”
古丽婕凑上前准备在宫清夏对面坐下,宫清夏向远处一指,“你到那面坐,我和姚董事长有话说。”古丽婕撇撇嘴,到指定的位置落座,冲姚汝宁喊,“麻烦姚董事长,青瓜三明治c蟹肉泡芙c熏衣草饼干各一份,再来一杯咖啡。”
姚汝宁笑了笑,“刚刚只烤了雪松饼,其它的点心今天没有。”
古丽婕,“那就雪松饼和咖啡。”
侍侯了古丽婕,姚汝宁端了两杯红茶,在宫清夏对面坐下,一杯放在宫清夏面前,一杯自己捧在手中。
宫清夏呷一口红茶,“生意怎样?”
姚汝宁笑,“有时半天收银机只‘叮’地响一下,电费都不够。”
宫清夏浅浅一笑,“你又不是为了挣钱。”
“那倒是,”姚汝宁凝视宫清夏,“你找我有事?”
“中秋晚宴,希望你可以出席。”
“李秘书已经打电话通知我了只为这件事?”
宫清夏看着手中的茶杯,“你对楚幼姬了解多少?”
“我并不了解她,通过几次电话,仅停留在寒喧的层面,没有实质的交流。”
宫清夏意外,“没见过面?”
姚汝宁摇头,“没有,听说她跟她妈妈长的很像,我不想见她。”
“这样。”
姚汝宁苦笑,“辰卫如果活着,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我现在便是幼姬的继母,可是一场空难”
宫清夏淡淡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才二十八岁”
“可是,”姚汝宁不无苦涩地道,“女人的黄金华年是十八岁。”
“但你学业事业双收。”
姚汝宁深深地看宫清夏一眼,“你又何尝不是?而且你比我年轻,才二十四岁——真是的,剑桥的博士怎么可以这么年轻?”
“学分制很正常,不像国内要受年学制限制。”
姚汝宁笑,“说是这样说,没有足够聪明的头脑和毅力也难以办到。”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点你的确比不上我,我爱过,你没有。”
宫清夏并不否认,“我生来缺少这方面的细胞。”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便道,“教学方面忙不忙?”
“一周只有三节课,很轻松,主要是做研究,可以在家里工作,顺便打理这间店。”
“神仙一样的日子。”
“谢谢。”
“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