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这种蛊可以潜伏在人体中几十年,没有用药引动的话在高明的医术也查不出来。”
“给朕和太后查查。”水旬冶说完,陈太医正上前为水旬冶把脉,很明显就在脉象中发现了食心蛊的痕迹,太后的脉象中也有。陈太医正连忙开出药方亲手交给水旬冶看,水旬冶并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不对只是让心腹三保亲手去煎药。“让皇后和皇子公主,大长公主的孩子,宫外的阳安驸马一块过来把脉。”
“是。”一边的一个极为不起眼的太监磕头离开,在场的人都安静的听得见窗外的雨滴声和自己的心跳呼吸声。宫内的人来的最快,只是依靠碧玉米饭和熏香的味道辨认,皇后和皇子公主,阳安公主的三个孩子都种了蛊虫。孩子的身体稚嫩,陈太医正按照每个人的体质开出的药方配药煎熬。宫外的贾赦原本都已经休息了,却被暗卫叫起说是阳安公主薨谢,宫中大乱。
贾赦呆愣在暗卫的提醒下匆匆换上官服坐着马车前往皇宫,马车中贾赦紧握的双拳那月牙短短的指甲直直掐进掌心,流出血迹。阳安,予思,到底是谁害了你?
这么多年来贾赦早已习惯阳安在身边陪伴自己,是自己孩子母亲自己的妻子,如今突然听到阳安离世贾赦的心痛到难以忍受。惶恐之中他好不容易挨到进宫到了慈宁宫中,还未跪下的请安的时候便看见水旬冶眼中抚慰的深情。贾赦垂下眉眼叩头请安后才在慈宁宫的偏殿看见了已经换装好的阳安,紫黑色的脸上还固定着临死前剧痛引起的扭曲的脸。“予思,我来了。”
站在贾赦身后的水旬冶听到这句极轻c飘忽的话忍不住上前拉住贾赦的手,直视贾赦如今荒芜的眼中。“恩候,你不能这样,予思会难受的。贾珝贾瑚贾琏还需要你的照顾。你不能让他们没来母亲还要失去父亲。”
那未出口的,贾赦看的清楚的是,没有了你,我要如何。贾赦悲伤的闭上眼睛依偎进水旬冶的胸膛,从听到噩耗到见到予思的遗体贾赦忍下来的泪水才流下来。抓紧水旬冶的衣袖,贾赦哽咽的说:“朝宗。”
环抱着贾赦,水旬冶红着眼睛同样哽咽难受的安慰。“恩候,我们都不能失去彼此。”
慈宁宫的偏殿中如今只剩下床上已经停止呼吸的阳安公主和床边一跪一坐相拥的两个男子。抱在一起哭了一小会儿,贾赦才和水旬冶一前一后离开这里,一回到主殿陈太医正就上前为贾赦把脉,贾赦倒是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下所有的范围就紧缩在宫中。
一直到阳安公主下葬皇陵,这件还是胶着在那里完全查不出幕后的黑手,只能将查出来的有牵连的妃嫔宫女太监杀了一批转为暗中监视。妻死作为丈夫要守孝一年,贾赦上书水旬冶准许,带着三个孩子贾赦窝在公主府中闭门守孝。作为皇上心腹的贾赦守孝,朝廷中不少异心不忠的官员开始暗中做起手段,大部分还是冲着大青朝的火器而去。
安抚好年幼的两个儿子安睡,贾赦离开卧室才进书房一个暗卫就从怀中递上还有体温的折子,匆匆过眼拿过一个空白的纸张写了几行字密封进一个小竹筒中交给暗卫。等到书房中在没有其他人贾赦这才拿起拿过折子细细看过,良久点起火盆将折子烧了。“想不到忠顺和忠义竟然勾结了西夏反贼,这么看来阳安的死就是他们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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