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吓人的,这么神神叨叨的,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这一碗的花生米儿可都要洒了。”等再坐定忙是护住手里的小碗,那模样逗得一旁的人都是想笑的紧。
等把手里的东西,小心的拿纸包包了起来,塞进兜里才想起如故来,“啊,古哥儿你下来了呀,是去龙腾镖局吧,我们可得早些去,龙腾镖局可忙得很,不早些一会去可得排不着咱们了。”
如故也不在意,只是好笑的跟着周启出了门。
周启本是苏州人,却跟着家里人多呆在金陵,所以对金陵反比苏州还要熟些,“小启这是要往哪儿去啊,这是昨儿去镖局的路么?我怎么眼瞅着不太像啊。”
周启带的路是小巷子,一会左边出去,一会又是右边进去,如故是江南人,但是现代这种小弄小巷已经很少可以看见,故而不过才刚绕了两圈,不说东南西北,就是上下左右都已经分不出来了。
“嗐,我就说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平时在家中足不出户的,就是要比我们差些,我可是带你抄小路呢,咱们要是照着昨儿那么走,至少得走半个时辰,我带你过这最多不过两刻钟。”说着还颇有些得色的挑了挑眉角。
“我可是说不过你,我不与你争,你快些带路就是,随你往哪带去,咱们能少走些路怎么的都好。”今天的日头本来就大,虽然小巷子里有些阴气,但是到底抵不过一层层的布料,这么走了一路,闷热的根本透不过气来。
又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龙腾镖局在路口的尽头。
门口看门的小厮眼尖,远远的看见如故和周启过来忙一个进门报了赵大,另一个跑了过来,“小爷来得可早,今儿我们大爷把手头的单子都推了管事的,在屋里候着小爷呢。”
如故倒是没想到赵大会这么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不禁有些奇怪,脚下倒是也没有停跟着小厮进了镖局。
昨天来的时候是夜里,虽然院子里也点了灯笼,但是还是没有白日这么看的清楚,这会儿才看到这龙腾镖局是真的业大,先不说这镖局有多大,就是这正院里摆着的这些器具,可就是得不少的镖师和趟子手练手用。
如故进屋时,赵大忙放了翘着的腿迎了上来,“古老弟可来了呀,春花上茶,古老弟这边坐。”
如故也不客气,回了礼就在赵大的左手边坐了下来。
“不知,赵二爷可是还有高烧吗?”如故见赵大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抿了口茶,先开了口。
“说到这事就得多谢老弟了,要不是昨日老弟过府把脉,他们都说舍弟怕是撑不过去的。老弟年纪小小倒是医术这般高明,赵某真是佩服的很啊。”赵大这人虽然看上去粗狂,但是说起话来就粗中带细了。
“赵大爷客气了,术业有专攻,我不过是自小对这歧黄之术有些兴趣,倒是不如赵大爷们武艺高超,我才是佩服的佷。”如故也不是恭维他,本来这种走讲话的人就是在刀口上过活的,本事越大危险也越大。
赵大听了却是笑了起来,“哈哈,老弟果然是快人快语,”说着还伸手友好的拍了如故的背,倒是如故的小身板受不住,不争气的摇晃了起来,赵大却是没有看到,“说起来,还不知道老弟想要和赵某谈什么生意呢。”
如故一听这个也是正色起来,“不瞒赵大爷说,其实我们姐弟三人本是苏州人,因为家中出了变故,无处容身现在正要去西北寻家父。”
“哦?不知老弟可知,现在西北战事正吃紧,赵某倒是也有几趟镖,是要往那边去的,可因此都被搁着了,老弟你们就准备这么只身三人上路,我怕是不太好去啊。”赵大难得的露出了些难色。
“赵大爷此话怎说,怎么现在就战事吃紧了,我先前在苏州打听只说是出了些差池,也不至于到吃紧的地步啊,怎么的才这么几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