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禽兽不如!”看着张由松得意洋洋而走的身影,大玉儿气愤地咒骂道,随即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她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从一个乔装改扮的老太监,到恢复女人之身,又被这恶魔皇帝欺负,她发现这是一个无法摆脱的牢笼。
不见了锥子,她也有很多种死法,最终,她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今天,实在太不寻常了。
睡梦中,她大声地呼喊着,惊醒了以后,身边已经有十几名宫女在伺候着了,捧着衣服,饭菜,还有很多东西,两名年龄稍大的宫女在床边摇晃着她。她愤怒地将两个宫女推了很远。
血淋淋的梦境,异常真实,她的儿子被明军捕获,真的凌迟处决了,那锋利的小刀在她儿子的身上游走,一片片薄弱的嫩肉被旋了下来,刽子手得意洋洋地用刀尖将肉片扎着给众人看,然后,吐一口浓痰,继续割向她的儿子
“滚开!”
两名宫女看着她,只有怜悯,没有恐惧:“庄妃。大明皇帝有旨意,着你苏醒以后,换上大明宫妃的衣服,皇上特准你,可以在宫中梳着你喜欢的发型,还有,每十天允许有两天穿满族的妃子服装。”
“还有什么?”大玉儿气坏了。
“还有,皇上说了,如果庄妃娘娘要承欢皇上的话,必须穿着你做满清皇太后时的衣服,”宫女面无表情地说。
“放肆,放肆,滚!”大玉儿抓起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朝着外面扔去。
华丽的丝绸汉装,里面有薄薄的棉花,显得格外有韵味,无声无息地落到了地下。
宫女感觉受了屈辱,冷笑一声:“皇上说了,我等是伺候庄妃娘娘的,也是监督您的,如果您今天不穿这身汉装,皇上说必须将你拖到外面,在宫廷里走三圈儿!”
“你,你,你!”大玉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首的两名宫女,是南京城里带过来的人,自然对满清一个废物皇太后能够得到皇帝的宠爱而愤怒生气呢,所以,丝毫不会客气。
大玉儿瘫软地任由两名宫女将汉族的宫妃装穿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强制地拉着她起来,在桌子前坐了,饭菜端上来,俩宫女几乎是强制性地给她喂养,她也被动地吃了,。她知道,她斗不过这个恶魔皇帝,她现在,生不如死!
“早知道如此,在城破之时,就该早早自裁,以免如此羞辱!”
皇帝没有来,而且,数天都没有理她。
这是张由松的泡妞把戏,不能一口气追逐到底,而应该泼撩几下,再松弛些,给她一个反思的机会,很多时候,寂寞毒药会摧毁最顽固的防线。
现在,张由松将大玉儿缓慢地下载着,将主要的注意力又转向了陈圆圆。他派遣了人员去那旧宅院里找她,说是大明皇贵妃李香君找她来,于是,她兴高采烈地坐了轿子来了,数十名大内高手,御林军士兵将她一直抬进了皇宫大内,然后,她真的见到了这些天朝思暮想的旧时女友。
“香君姐姐!”她激动地扑了过去,痛哭起来。
李香君也扑过来,和她紧紧地拥抱,然后安慰,劝说。再然后,安排吃饭,再然后,她被灌溉了不少的酒,就沉沉睡去了,等醒来以后才发现,还是被香君姐姐牢牢地抱着的,她挣扎了一下,才发现,不对劲儿了,蜡烛的灯光朦胧,一个健壮的大汉正睡在身边,双手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腰。
她尖叫一声,奋力地挣扎。
一个男人阳刚的脸庞转了来,笑容可掬:“香君妹妹,是朕啊。”
“你!|”毫无思想准备的陈圆圆懵了。
“你?你是陈圆圆?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张由松佯装不知,突然惊呼道:“这是谁搞得把戏?”
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