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推开了柔雨,态度很是急切粗暴,然后,直接穿好了衣服,提起了佩剑,“来人,来人!”
柔雨吓懵了,赶紧跪在地上:“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和皇上玩笑了。”
张由松见她误会,赶紧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快起来,你先睡吧,等朕破了靼子再来和你接续夫妻情缘!”说完,大踏步地走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柔雨见皇帝虽然急急忙忙地走了,并不象因为自己生气,犹豫了半天,终究穿上了外面的披风,坐在床边,没有睡。
张由松是被柔雨提醒了,清军这么连续地扰乱,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尤其是今天,明知道不是对手,非要出动数拨来,夜幕下,还鬼哭狼嚎大肆干扰,难道,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愤怒?不对,一定有阴谋!
赶紧走出帐篷的时候,门外,正有官兵巡逻,也在窃窃私语,不是多从容,听听周围,隐隐约约的清军号角声终于遥远了。
张由松将自己的大内高手们召集起来,又将秦清和海大富等弄到身边,“今天夜里,靼子军也许要发动致命的袭击,所以,我军必须高度戒备!”
“是,皇上!”秦清等很是顺从。
“立刻去通知各将领,让他们将部队分为两部分,一部休息,一部准备好战斗,注意,要一级战备状态,随时随地能够迎击清军的袭击!”
“是!”
“还有,朕要随时检查,凡是有玩忽职守者,就地正法!”
张由松还是不放心,干脆招了所有的文员,将自己的话写了几十份,要送往各部队,并且盖上了皇帝的大宝。“去,就说,今夜清军必然袭营,而且是大规模地袭击,是生死决战。谁要是不能此时做好准备,朕回去就撸了他的脑袋!”
张由松有理由怀疑清军的阴谋,所以,亲自到精锐的中央亲军去检查,吩咐部队一半睡觉,一半警戒,而且,每三刻钟更换一次。为的是每一个人都能有所休整。
顾炎武,黄宗羲,陈子龙等人都赶来了,询问皇帝为什么突然戒备森严。张由松是想当然来的,道:“今晚,清军必然偷袭,朕绝对不会错!”
“皇上,您怎样猜测?”陈子龙分析,清军现在之所以运用军号什么的,都是故弄玄虚,要恐吓明军,使他们不敢前进,不能增援洛阳,也许,现在的洛阳城外正是清军偷袭的时候,清军必然要在援军赶到之下加紧进攻,拿下洛阳,否则,清军只有败退了。
顾炎武也认为,清军确实在玩把戏,恐吓嘛。“皇上,靼军如果敢来,想必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所谓声东击西者,示之以有,其实尚无,示之以无,其实正是有,虚实相生!微臣断言,我军营准备充分,扎营坚实,又有大量沟壑栅栏拒马,靼军想要进攻,绝对没有可能!”
尼玛,谁敢肯定真的有可能?
张由松当然是一时心血来潮,担忧的,现在再听听,似乎清军的号角声已经远去了,难道,清军真的是在洛阳大打,在这儿拖延吗?
张由松不敢肯定,所以,当初铁定的话就改了口:“朕觉得,今夜情况诡诈,又联系到白天清靼军行为古怪,几近疯狂,越发觉得,需要注意,哦,其实,刚才有锦衣卫的信使刚给朕来了书信,说今夜靼子军必然来劫营呢!”
“真的假的啊?皇上?”三个文人军事家都震惊了。
“当然是真的,所以,朕才这么大动干戈!”张由松道。
“那,为什么听这声音,清军的动向是走远了?”陈子龙干脆趴到了地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这种做法,可以将数里外的人马声侦听到。
“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吗?”张由松完全是抵触情绪,生气地道:“别说了,立刻准备!”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