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粗鲁的笑话,让明军官兵都哈哈大笑起来,就是安南军,听了半懂不懂得的汉语,也跟随着笑起来。
吴三桂还算有涵养,没有生气:“小福王,你太糊涂了,不该逆命改天,你句是藩王的命,何苦要争个真龙天子?知道吗?他们不是在爱戴你,是在害你,你若是藩王,能够主动投靠,在我大清,一定封个侯爵什么的,也不失富贵,可是,你这一抗拒,就是死罪啊,哦,刚才你说了,你已经把孔有德凌迟了,想必,你一定见识过什么是凌迟疑了吧?那么,如果不继续顽固不化,对抗我大清的官兵,则凌迟之祸,也必在你的身上重演!”
张由松笑道:“先不提这个,朕先问你,你的闺女和媳妇都带来没有啊?”
“你无耻!”吴三桂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无耻有耻的,吴三桂啊,你是个男人不是?你如果喊三声说自己不是男人,朕也就不跟你说了,你先说,自己是不是男人啊?”张由松继续说。
“哼,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吴三桂的尾巴也露了。
“哈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承认,自己是个男人吧?那么,朕就不明白了,你给儿子起名的时候,是不是想当相公?”
“你昏球!”吴三桂破口大骂。
张由松可不怕,他就是来气敌人的,以他的伶俐牙口,要压不过吴三桂,那就怪了,他总是希望,在战斗的时候,也用这个来刺激敌人。
“那,为什么起名应熊?是不是说,你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熊包?就是满清的人怎么欺负你,你都可以接受?哈哈哈,吴三桂啊吴三桂,你这个熊包!”张由松哈哈大笑。
“伪君,你要打便打,要投降便投降,不要这么胡说八道,露出你无耻无德的底子,哈哈,大明的皇帝就是如此草包粗俗不堪?”吴三桂反唇相讥。
“哈哈哈哈,”张由松也仰望天空而笑,笑过以后说:“吴三桂,朕说你是熊包,你还不服气?那朕来给你说道说道,分析下哈,你想想,自己拍拍胸膛想一想,什么是关宁军?就是大明在山海关和宁远一带的大军,这是我大明最为精锐的部队,是吧?你承认吧?承认?好,你吭声就算是默认了!关宁军有十数万人,天下第一,是正规军,也是大明的东北门户,这样一来的军队,如果以朕来统辖的话,别说自保,保护北京城,就是北上踏灭满清狗子,也都轻而易举,别说朕给你吹嘘,朕上一回北伐,你也知道吧?七万新兵,打得多铎和豪格望风而逃!河南山东因而收复大半。朕又统五千精锐,其实也是新兵,南下平定叛乱,三个王爷数十万近百万人又如何?一扫而灭!吴三桂,你真是熊包,窝囊废物,国家给你十数万的精锐,你连狗屁都做不了,真是让朕为你害羞啊,你也是我大明的先皇帝崇祯蒙羞!更是让我们汉人的列祖列宗蒙羞!你个夯货,笨蛋,连李自成都打不过,还需要向满清狗靼子求援?还要给人家磕头作揖?我靠,你是猪啊,你长拉一颗猪脑袋啊,呸,一提起你,朕就恶心!”
张由松侃侃而谈,顺理成章,把吴三桂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你说你是为了什么君父,我呸,你的小九九谁不知道?你就是为了你的女人,陈圆圆!我靠,陈圆圆什么东西?就是青楼的女子,千人骑万人压的破货,你也上?为了这种风尘女人你就带领十万精锐,改换门廷投降了仇人敌国?尼玛的,你就是投降了李自成,老子都要赞扬你有种的,可是,你偏偏最没有骨气,投降了我大明和汉族的绝对仇人|!你有没有廉耻啊,有没有脸皮啊,有没有小啊,你怎么还当人啊,我要是你,早就把脑袋塞到裤裆里自杀啦!”
张由松的话,杂七杂八的,都很粗鲁,可是也都在理,听得周围大明官兵,一阵阵喝彩,而吴三桂的身边,很多官兵都傻了。
“哼,伪君,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