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应了一声。
“你说,朕突然生气,又没有惩罚于你,你觉得,朕是何等的国君?”张由松问。
“这,皇上,湄儿不知道。”分明是赌气嘛,装不知道,甚至,还有些小小的不耐烦,想想看,在自己的好友面前,本是深受宠爱的,突然来了一个大钉子碰,谁都受不了。
“那,朕就告诉你,如果你与朕嘻嘻哈哈没有任何节制,则朕是一个好人,不假,可是一定是个昏君!家国事体不分,没有任何原则,如果朕真的惩罚了你,又超出寻常,非体制与君德所为,因此,朕告诉你,朕不想做昏君。”
原来有这么深的含义啊?寇湄儿虽然风尘中日久,可是,女侠的脾气,就是直爽性格,怎么能够知道?反正,皇帝说得这么玄虚的,一定有道理了。
“皇上,湄儿知错了!”她不得不承认,虽然皇帝给了她一个难堪,可是皇帝这一解释,一切都通了。
“你没错,是朕错了。”张由松将她揽到了怀里,深情地说。
顾横波就在对面,近在咫尺,而他居然抱着寇湄儿,这么热烈直白,让两个女人都很尴尬,尤其是顾横波,差一点儿冲动地起来逃脱。
“朕没有一教导你,什么样的话能说,什么样的话不能说,是朕的错儿,朕的寇湄是个乖宝宝,所以呀,朕刚才不是生你气,而是告诉你,哦,现在。你记得了?好了,朕向你陪罪,看着,亲一个!”说完,在她的粉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也,皇上,你干吗呀?”寇湄儿再也忍耐不住,羞涩地捂住脸逃走了。
“皇上,民女也该走了,民女”顾横波一见寇湄儿走了,只有一个人和皇帝正对面足着,尴尬不已,而且非常恐惧,刚才,皇帝突然发威,不知道为什么,看来,帝王之心,太难揣测了。她忽然感觉浑身发冷。
“别民女的,波儿,朕已经收了你的女儿为公主,你也就和朕攀上亲戚了,以后不必如此谦称。你自称波儿就是了。”
“波儿?”顾横波的年纪,已经三十一二,自然深知一个名称的变化,有多少的内涵顿时她的脸羞得通红,再也不敢抬头看皇帝。
其实,今天,张由松决定泡定她了!怎样泡?面对这样的美人儿,只有动脑筋,她突然从寇湄儿身上找事出有因儿,其实就是为了顾横波!
如果求她?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那么,自己的帝王面子该有多丢份?如果不求她,她永远不会自己跑到咱的帐篷里伺候求欢。只有以帝王的威严和变化莫测来震慑她,让她水渠了对皇帝对峙抵抗,拒绝的心理防线!
对于寇湄儿这样对皇帝如此之好的女人,都随时随地在皇上的跟前吃瘪,说明皇帝确实是英明的,威严的,也绝对不会在乎一个美人儿的,他想怎么想就怎么样,谁要是稍有违背他的意志,都可能遭遇可怕的遭遇。
就刚才的一个汇合,张由松声东击西,明着对付寇湄儿,实际上,已经把她顾横波震慑了。
“皇上?”顾横波的声音都颤栗起来。
这是好现象,张由松暗笑,如此,则自己的话她还敢随意拒绝吗?“你坐好,朕与你解穴道。”
“是,皇上。”本来还很羞涩尴尬的她,现在满是惊恐,看着皇帝,不敢有任何反对或者逃避,见皇帝已经伸出手来,急忙挺起了胸膛,想让皇帝尽快来解穴道。
张由松端详着她的脸,那成熟的风韵,令人垂涎,而那雪白修长的脖颈,犹如白天鹅一样优雅,鲜嫩的皮肤,有着优美的轮廓,吹弹得破的感觉,使人怀疑那不是真的。
“波儿,你闭上眼睛,否则,朕会被你的容貌诱惑,分心散神,无法解穴的。”张由松毫不犹豫地命令道。
顾横波本来就尴尬呢,这回,正好松弛了一口气,赶紧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