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则徐的名言,引起了顾炎武强烈的共鸣,他匆匆忙忙的饮完一杯酒:“走吧,顾某要出山了,国家兴亡事,祸福岂趋避!”
既然这样,张由松也乐得早走,反正,昆上名气重大,其实和苏州等地乡村雷同,也没有特别之处,游览的兴致一减,马上就急不可耐。<&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
“皇上!皇上!”远处,忽然一彪骑兵赶到,急急忙忙地赶到了跟前,为首的骑兵军官跳下来马来,砰然有声,身上铠甲鲜明,意气风发:“皇上,苏州急报,鲁王大军三万,逆袭城垣!陈子龙参谋将军和冯可宗大都督差遣小人赶来请皇上回去,指挥一切!”
“好!”张由松接了书信,草草看了。
顾炎武兄弟,正在发呆,已经呆若木鸡了。他们怎么想都想不到,面前的居然是皇帝本人!
“皇,皇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皇上,还请皇上宽恕!”顾家兄弟急忙跪了。
“哈哈哈,起来起来,顾继坤,顾继德,你们兄弟好啊,朕在京城的时候,就让锦衣卫草拟过一份可任用的人才名单,并且专人调查,所以,朕认定你是国家大才,专门派人来延请,可惜,你不肯屈就,朕只有亲自来一趟了!哦,朕冒充你恩师刘先生的罪过,还望先生莫要嫉恨!”张由松没有脾气,没有骄傲,谁叫他在现代的行政机关做了两三年的底层公务员呢?那就是杂工,走腿,所以,练就了一些看人眼色的本领,也习惯了与草根下僚平等相处的环境。入大明半年,居然还没有磨洗掉这美好的气质,实在是因为,他心里景仰建国的伟人们,刻意模仿的结果。
“皇上!皇上!”顾炎武已经激动得热泪盈眶了。“草民无知,怠慢了皇上,草民学识浅显,孤陋寡闻,又骄狂自大,实在卑鄙,皇上日理万机,鞍马劳顿的,草民劳累皇上了,草民罪该万死!”
“起来起来!”张由松将他搀扶起来,又将他兄弟也搀起,:“不要再闲话了,顾先生啊,朕思贤若渴,求才不问出身,实在是大明动荡,需要人才辅助朕的左右的。”
“皇上,草民一定追随皇上,出生入死,赴汤蹈火!”顾炎武道。
“好!”
张由松立刻起身,带了顾炎武等,返回苏州。不过,刚到城下十数里地,就听见战马嘶鸣,炮声震撼,海大富等人急忙保护在皇帝身边,三百护卫亲军,也亮出了兵器,步枪等,严阵以待。
“皇上,叛军进攻苏州,遮掩了去路,臣来看看!”顾炎武骑马纵上高处,了望了一会儿,很是惊喜:“皇上,臣对此地非常熟悉,目前,叛乱军列阵在城南,游军在城东,我军若能有一支骑兵从南面突然袭击,一定可以大破敌军!”
张由松收录顾炎武。主要是他的名声,还有历史的好奇感,并没有对他的军事才能寄予多大的希望,听了他的说法,不禁犹豫:“我军只有骑兵一百五,步兵百十余,如何破敌?再说,敌军数万,必然有游骑兵侦察巡逻在左右,我军如何能够从背后出击,大破敌军?”
“皇上,臣最喜好的是地理之学,所以,对于天下郡国,去不探究,苏州近在咫尺,更为臣所掌握。”
“嗯,不错。不错!好习惯!”张由松随口赞赏道。
“皇上谬夸了,臣惭愧,臣只是知道,在蒙古军兴之时,有一使节,相当重视勘察地理,所以,成吉思汗攻金时,居然能过一偏僻小路,直通长城关卡背后,于是大破金国,臣对此印象深刻而已。”顾炎武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现在的情况,依顾先生所言,应该如何指挥方略?”张由松真心实意地求教,反正自己对于古代的战斗,真的有些模糊,似是而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