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这就对了!头晕,说明这酒是好酒,”张由松邪恶地说着,若无其事地翘起了二郎腿儿,悠闲地看着远处的宫廷楼阁,初冬季节,南京的天气已经寒了些,可是,精心培育的花花绿绿的园林风光,依旧完美,很养眼的。<&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
当然,更养眼的就在身边。
“万岁爷,我,我,奴婢站不稳了!”用手捂住嘴,用另一只手辅助着桌子的小宫女摇摇欲坠,可是,她还有格外清醒的意识,知道正在伺候皇帝大老虎,是不能马虎的。
“过来,”张由松趁机发出了新的邀请。
那宫女脸上绯红如桃李,摇晃着,又用手捂住了胸膛:“这酒太辣了,万岁爷,您真喜欢喝酒啊?这么难喝呢!呀,这么烧心!难受!”
咳嗽的余波中,她被皇帝一把拉到了怀里,然后,再度爱抚,可惜,她借助着酒力,竭力挣扎。张由松笑笑,再度放松了花胡蝶。
也许是无聊吧,张由松灌醉了一个小宫女,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害怕跌倒,就找了个椅子坐了,然后,眼睛迷迷地四下里张望,“万岁爷,你真坏,叫人家喝那么多酒,难受死了!”
张由松不吭声,只是欣赏玩味地看报着她,好象自己是一头科莫多巨型蜥,在咬了野牛一口以后,就松开了,然后,安静地跟随在后面,等待着它受伤感染死亡,然后,自己美餐。
皇宫里的酒,可不是闹着玩的搀杂了水的,明朝的酒,是真的烧酒,高度酒可不是破米酒!
不几分钟,小宫女就趴到了桌子上,半是磕睡半是倚靠,一面长长地吐着酒气。
果子妹妹成熟了,该吃了。
张由松过来,顺手抄起她,一手在肩膀,一手在双腿,抱在了怀里。
“万岁爷,您要做什么啊?”小宫女略微意识地问。
“做什么事情你就别问了!”
“万岁爷!”
“嘿嘿,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吃力,女人轻松,男人耕耘,女人收获,男人是战斗的矛,女人是防御的盾,这事情,你懂得!”说着,张由松就将她抱到了龙床之上。
“万岁爷,万岁爷,奴婢不能,不能!”宫女挣扎着。
“女人嘴上说不能,其实心里盼望的,到底是啥?”
“啊?万岁爷!”
很快,张由松就看到了她雪白的皮肤底色,婉转华丽的颜色,流畅的身体曲线,将被子一扬,包裹了她。
“万岁爷,你好坏啊,你故意整人家,叫人家喝酒,喝醉了,然后你好欺负人家!万岁爷。你,你真坏死了!”被窝儿里,这妞妞儿忽然这样大声说!
张由松大汗,酒能乱性的,这妞怎么这么强?正在担心这,这妞儿将双臂一缠,粘了上来:“哼哼,万岁爷,您不知道吧?您想吃莲姬,其实。莲姬也想吃你呢,你还以为自己多聪明,其实,你被小女子算计了!嘿嘿嘿,万岁爷,现在,你这一身的肥肉,就叫奴婢给你捏捏吧!”说完,她真的奋起双爪,在张由松的身上掐了起来。
真疼啊。
张由松急了,一把将她裹到了身下。压制了她的双臂双手:“你敢欺负朕啊?胆大包天!”
“嘻嘻,”这闺女一面笑着,一面挣扎反抗,哪里还有一丝的醉态?分明是一个早有预谋的狐狸精儿。
当然,这个挣扎和反抗,也是低烈度的,甚至说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那种,搅得张由松心情大好,龙马精神焕发,迅速将抵抗击退,将目标阵地俘获,然后占领了阵地,占领之,再占领之,直到彻底占领之。
“万岁爷,万岁爷,万岁爷!”这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