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爆料,尼玛,老子的全是干货,一点儿不水的。
“诸位不相信吧?是不是呢?喂,钱尚书,你信吗?”张由松点了钱谦益,接着,又点了侯洵。
“臣信,”略一犹豫,钱谦益将头点得很是有韧性。
“臣觉得,有些蹊跷,臣毕竟没有见过二人的私下行为,不敢断言,还请皇上训示。”侯洵很策略,也很圆滑,标准的老泥鳅。
张由松一笑:“两人说得好,都好,一个信,一不想看证据,这正是朕要做的,要说的,朕也生怕冤枉了人,朕对于臣下,向来书爱护有加,不忍往坏处想的!”趁机吹嘘标榜了一把,也算是安慰人心:“所以,忙碌了一天,就为证实两人的罪行,告诉诸位,已经落实,二人绝对是勾结满清,里通外国!”
“哦?”群臣又是一阵惊呼。
张由松充分地享受着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上的流氓领导感,尼玛,当领导就是好啊,信口开河也是对的,能把你讨厌的人冤枉死,他哭都没地方儿,嘿嘿。
“朕不想再给诸位多说,那涉及到重大国家机密,朕只想说,马士英这个老流氓,阮大铖这个阴险小人,已经证据确凿,是为祸国殃民的汉奸,邪恶,朕将不日铲除之!”
张由松有意地停顿下,欣赏可几乎一半朝臣们那颤栗的身躯,这才将话锋一转:“但是,朕又知道,真正有野心者,只马士英,阮大铖二人,所有之前与二贰臣交往甚密的大臣,都是因为为朝廷办事,上下级之间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瓜葛,所以,朕决议,此次马阮叛逆案,只罪二人,其余任何朝臣,地方官员,无论你是何人提拔,与马阮二人有何等亲戚关系,朕都不问!”
“皇上英明!”
好几个朝臣,几乎在张由松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感激地哭泣着跪了下来,虔诚得好象见了他祖宗。
“朕又查明,此次马阮二人叛乱,临发泄露,被朕果断镇压,他们欲要勾结的,不仅有满清靼子,还有地方上的藩镇,为了保密起见,没有和朝堂上任何一官员密谋,所以,诸位都是清白的,朕发誓,苍天在上,诸位神佛见证,朕大明皇帝弘光,绝对不会因为马阮案件,追究任何其他一个朝臣的责任,如果朕有反悔,天折朕寿!”
“啊?皇上英明!”
“皇上,您真是千古罕见的名君啊。”
“皇上圣见,如此,则群臣大安,国家无恙了!”
又是对皇帝吹嘘拍马,又是额手称庆,一帮大明朝臣,终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过,朕得告诫诸位爱卿一句话啊!”张由松又无耻地说。
他充分地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话语霸权,把所有的朝臣的情绪,给调动得忽上忽下,河谷山峰,好象过山车一样惊险。
朝臣的脸色一绿:“皇上?”
“马阮二人,虽然没有在朝臣中布置同党,以为朝臣文弱不足挂齿,但是,朕却以为”
所有的朝臣的脸色绿得更深了,有些人又开始了颤抖。
“诸位对马阮二人的罪恶行径,应该有所觉察的!所以,朕要求诸位爱卿,在这几天内,对马阮二逆进行揭发!揭发他们的种种犯上作乱,祸国殃民的罪行,哦,朕将以诸位爱卿的揭发程度,决定你们同他们的距离哦!”张由松红果果地威胁利诱道。
尼玛,刚才还发誓说要保护群臣呢,这会儿就开始恐吓了,群臣不由得从心眼儿里泛滥起一股寒凉气息。
“不过,诸位揭发的内容,可以是他们的叛乱,也可以是其他,比如,买卖官爵,比如,抢劫美女,比如,搜刮钱财,反正,只要是不法之事,只要你们能够揭发出来,朕就算你们在政治表态了,表示和马阮二逆不是一路人,否则嘛,朕不喜欢!”
“皇上圣明!臣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