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服,只见里面的衣服已经光溜溜儿,什么也没有了!
“啊?你们,你们把她,把我新娶的,还没有暖过床的小娘子的衣裳都剥了?”新郎怪叫一声,哭了起来。
“军爷,还不动手?”
在百姓的煽动下,三十名巡逻的官兵将他们包围了,接着,毫不犹豫地逼上来,将他们武器缴获,人踹倒捆绑了。
“冤枉,冤枉,救命!”
“阮老爷,救命啊!”
几个家丁刚喊出半句,就脑袋上一沉,失去了知觉。
等这些家丁们彻底地苏醒过来时,已经在某处的一个阴暗恐怖的屋子里,数十名手执水火大棍的公差站立在两边,深深的房屋里,很是古怪,既象是长走廊,也象是公堂,噗!一瓢又一瓢的冷水,兜头泼来。
“饶命,别泼了!”家丁们被捆绑着手脚,死猪一样艰难地跪着,几个家伙狠狠地按着他们,一面继续泼冷水,深秋季节啊,谁受得了?
“说,你们为什么拐骗良家妇女?都拐骗过几回了?”当堂一名官员,将惊堂木一拍,威严地喝道。
“老爷,冤枉,冤枉,这是误会啊,误会啊!”为首的家丁急忙解释自己的身份,事情的来龙去脉。
“哼?阮大人的家丁?这更好!阮大人是我们大明的中坚之臣,素来爱护皇上和大明的威信,厉行制度,阮大人的家丁犯法,我们只要依法办事就行了,阮大人一定会夸奖我们秉公办事的啊!”官员说。
“可是,大人,我们没有拐骗啊,我们是不知道情况,主要是可怜她,给她衣服取暖呢!”
“对对,大人啊,您想想啊,这么寒冷的天,大街上,就算我们欲行不轨,也得能够受得住冷!”
“大人,我们可是在阮府的家门口被劫了,嘿嘿,大人,我劝告您,我们阮大人不是好欺负的!”
官员朝着周围看了看,“诸位官差,你们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几个家伙,深夜拦截妇女,剥人内里衣服,就在大街上欲行不轨之事,真是可恶至极!他们还将责任往阮大人身上推啊,不象话!”
“哈哈哈。”官差们罕见地大笑:“不错,大人,您随便说吧,怎样修理这几个孬种家伙?”
满心以为能够扭转局势的家丁,大失所望:“你们?你们?”
“来人,给本官剥了这几个无赖的衣服,先绑到柱石上!”
也不算是不由分说,但毫无意义的询问以后,官差们便将四名阮府家丁,捆绑在柱石上,然后直接剥光了上衣。
“说,怎么样拦截妇女,非礼戏弄的,好好说的话,本官可以少打你们,否则,哼哼。”官员野蛮地威胁利诱。
“大人,我们没有啊,我们是阮府值夜的,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问问阮大人!”为首的假定气愤地喊道。
“问你们阮大人?老子没有兴趣,恐怕你们的阮大人,也没有时间管这小屁事儿吧?”官员肥壮的身躯一站起来,给人威猛的感觉,就是歪戴着的官帽两翅,也都纷纷地摇晃起来。
“大人!你这是审案吗?”家丁气愤极了。
“不是,不是!”张由松得意洋洋地站起来,走来走去,作为一名审讯的官员,他连最基本的程序都不知道,不过,这没有关系:“来人,先伺候每一个阮府的家丁大哥三十皮鞭!”
“你?”
话音刚落,就见一队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人走了过来,然后,这些家丁就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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