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所有的女子都在看,脸上悲伤,而恶奴们则眼睛发亮,邪恶地觊觎着。
将那机关再动,使那小姑娘翻转了身体,葡伏着,也许是因为他不想再看她被毁损的脸面吧。
“你,今天,老爷把这贱人赏你了!现在就赏!”
“啊?多谢老爷!”一个恶奴欣喜若狂。
“现在就赏!”阮大铖重复着命令:“我倒要看看,你这犟驴筋的小贱人,是如何被破瓜的!看你是如何享受的!”
那恶奴连连向阮大铖道谢以后,就走上前去,在侍女男仆的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那小姑娘的身后,伸出一只肮脏的手,就要扯她的臀部裤子。
几个恶奴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阮大铖的脸上,则满是不屑,所有的侍女歌儿,忍不住同情,很多悄悄地流泪,赶紧将头低了。
“抬起头来,看看这贱种的下场!”阮大铖大声地咆哮。
所有的歌舞侍女都赶紧抬起头,多数人的脸上是颤栗的笑容,还有隐藏着的无奈和愤怒。
当然,也有三四个舞女,则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住手!”一声浑厚的大喝,忽然从花丛树影儿那边传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地扭转了头看去,就连那准备享受破瓜之乐的恶奴,也收回了脏手。
一个身材高大肥壮的人大踏步地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八名面色冷静,举步矫健的随从,一个个腰间系着短刀。
“如此花好人佳美景色,这样动粗未免太损伤天地和气了吧?”那为首的人掀起遮掩的几丛浓郁树枝叶,摇头道。
歌舞女子们,男仆们,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气势汹汹,气度不凡的陌生人,有什么来头,居然敢在阎王般的阮大司马的面前抖威风,昂扬而来,视周围一切为无物。
“啊?”阮大铖惊呼一声,手里那支玩弄的铁刺尺,也掉到了地下。
“阮大司马,阮阁老,您真会玩儿啊!果然是朕没有见识过的新鲜招数儿。”来人正是张由松,大明朝的皇帝,因为将披风摘下递给了随从,使那内里的衣服完全显现出来。
“皇上驾到!诸人接驾!”一名随从中气十足地呼喊道。
意思很明显,这是礼节,所以,阮大铖一改先前的凶悍残忍,脸上现出了卑谦的笑容,抢上几步,砰地跪倒:“皇上,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迟疑了好一会儿,周围的歌儿舞女,奴仆们才醒悟过来,立刻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皇上!”
张由松已经带领随从们在这儿待了很久了,自从那个阮家的管家来汇报时,皇帝已经到了府上,只不过,轻车简从的他将数十名秘密保卫人员撇到了外面,算是一次秘密拜访。
正是因为要看到阮大铖最真实的一面儿,落实锦衣卫队关于这个大臣阳奉阴违,口蜜腹剑的,两面人生典型的证据,皇帝亲自出马,将阮家的门卫什么的都被禁锢住,悄无声息地赶到了。
那管家能够给阮大铖报信,还是因为他机灵,直觉有蹊跷,可惜,老阮的某些东西正硬扎扎的,关注着什么,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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