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两位大臣,张由松反复地研究思考了下,立刻吩咐秦清:“喂,你过来下!”
“皇爷,您有何吩咐?”
“这个,刚才啊,刘宗周和黄道周两位大人的进言,你想必也听到了吧?你觉得如何啊?”张由松想考察下自己的贴身人妖大保镖,人妖保镖都不是一般人啊,象东方不败,那雄傲江湖,折倒了多少豪杰英雄?
“皇爷,老奴以为,刘黄两位大人,虽然居心是好的,可是,对皇爷其实是求全责备,鸡蛋里挑骨头!”秦清略一沉思,就朗朗地说道。<&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
“嗯,说!”张由松反正也闲得慌,郁闷在皇宫里,没有几个真正说得着的朋友啊,当皇帝有福气,也有苦恼,你要是笨拙昏庸,就会被大家裸地蔑视,甚至踩成破烂,你要是牛皮叉叉,谁都害怕你,总之,没有人敢跟你说真话,开玩笑,高高在上的感觉其实很无聊的说。
“皇爷将这件事情做得下来,已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招即将数千冗官冗员统统拿下,既正了朝廷的法度,又得了天下民心所望,还赚得了数千万两的银子,老奴以为,就是唐宗宋祖,秦皇汉武面对此等事情,也不过如此!”秦清一面说着,一面鞠躬得相当标准。
张由松满意地看了看他,这个奴才被自己的才能和声威给镇压得服服帖帖,绝对忠心耿耿啊。
其实,他的话听着舒服,就是因为里面搀杂了不少的蜂蜜,甜得很,嘿嘿嘿。
“好了好了,秦清,你是朕的亲信,朕的爪牙,大可不必这样谦虚,做作!朕现在要你说真话,朕处理冗官闹皇宫一事,到底有没有问题啊?有一点说一点儿!”张由松发现,自己既对吹嘘满意,欣赏,享受,又非常猜疑,担心别人糊弄自己。
“老奴以为,这很难说啊,关键是看对谁了!”秦清很是圆滑地说了一句。
本来,这样的驴粪蛋蛋儿两面光儿的话儿,在张由松这儿,就是废话,他本想置之不理的,忽然灵机一动。
“秦公公,你继续讲!”
“这,皇爷,对于国家,皇爷的大刀阔斧,可谓霹雳手段,菩萨心肠。可是,对于那些官员来说,可就惨了!”
张由松点点头,等待着他的新观点,谁知道,他就此打住,再也没有什么新内容了,让张由松不由得寂寞。
顺着秦清的提示,张由松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大明的吏治该向何处去呢?也就是站在哪一个立场上!
如果站在大明的立场上,长治久安的立场上,就应该下狠手,继续治理,直到将官员群体治理得彻底服输,老老实实地成为大明国家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再也牛叉不起来,所以,目前的治理措施,不过是开始整治的第一步,未来的道路还很长,斗争还很多,要将国内的官员群体,作为自己的敌人来战斗!
可是,如果站在官员的立场上呢?自己对他们的修理已经过火了,又是阴谋诡计地陷害,又是逮捕,又是审讯判刑和逼迫赎买,把这帮大爷修理成了白痴,许多人因此倾家荡产也是可能的。官员们肯定会痛恨自己,官员们是这个国家机器的骨架啊,难道,因为措施过激,造成整个国家机器都站起来反对自己?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张由松背着双手,走出了宫廷,回头望去,只见乾清宫金壁辉煌,笼罩在一片硫璃的金黄之中,精湛的建筑,几乎每一处都给人美的享受,雕刻的许多花纹,图象,也能令人久久地思索。
壮观美丽的皇宫,尽管已经被岁月剥落了许多的清新,也仍然不缺乏庄严和伟大,真正观察的时候,让年轻的张由松心里,顿生一种感慨,豪迈,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人这一辈子,不能白活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