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腻了,因为,更佳的所在吸引了他的目光,丢了玉臂,信手一滑,滑过了那宫女的臀围。
再一次。
最后,他将手完全放在人家的臀上面,轻轻地揉摸。
这感觉太好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现代社会,就算是车模什么的,你这么摸摸试试?公司的保安什么的不把你打出屎来啊?那群同样眼睛喷火鼻子喷出血的家伙,早就被折磨得兽星大发了。
如果这些宫女还是学生呢?就是艺术学校的学生,偶尔被潜规则一次,还必定被小报鸡者给爆料曝光的!
张由松将她一扯,拉到了后面的龙椅边缘,自己坐着,揽着她的后臀,双手邪恶地齐上,为她按摩。“这个,美人儿啊,你得站好,这姿势不太对,朕给你帮帮忙,矫正一下啊!”
“是啦,万岁爷!”这闺女无奈地说,
也不光是无奈,宫女们入宫那天起,都被老宫女教导学习宫中规则,都知道了人道主义,知道自己就是皇帝的菜,等着人家来吃,也要学习如何让皇帝老爷吃得更爽,更健康,所以,面对千里挑一的被吃机会,所有宫女不仅没有反感,有的只是幸运和骄傲。
张由松深深地抚摸着,感觉着,滋润和邪恶意念共生,忍不住停下来,去窥探她的。
旗袍的绝妙之处很多,一是收束身才,二是显露玉臂,三是暴露大腿。而且,对腿的暴露,是欲盖弥彰方式。
大明皇宫里的旗袍,并非真正当时的满清女人服装,而是现代张由松所知的类型,由他亲自出面指导,让宫女们来做的。自然,现代风气十足,那叫一个东方典雅的半露不露地说!
隐隐约约的旗袍缝隙下,那只雪白的毫无遮掩的,不时随着缝隙地轻摇儿呈现出来一部分,不断变化的部分,尤其将那些雪白细腻的皮肤光泽,深刻地印象在人的视野里。
张由松看着看着,动手过去,入袍裙中探得一二。
那宫女知道皇帝心意大起,急忙转了脸庞,一脸春意,欲遮还羞。
张由松将她抱到怀里,帮助她去了盘子,任意爱抚。
“万岁爷!”这新鲜人妞妞窘迫得不知所措,看看皇帝的目光灼热可怕,骤然将头一低,栽到了他的肩头后面,不敢再看。
张由松揽着她的身躯,信手放肆,享受着一个青春身躯的美丽风光,也窥探着这里的神秘之处。
“朕深深感到幸福!”张由松发自内心的皇帝生涯感到了满足和欣喜。如果不是皇帝,他再施展才华,能在网络上骗到如此出色大天真纯情的妹子?也许,当他开了房间得意时,更得意的是那女人也未可知呢。
在这宫女的脖颈上亲了一口,轻轻咬了,可怜这素无经验的宫人,急忙回头,用手遮掩,却将一张玉面,暴露无遗,张由松双手一紧,将她身躯固定,猝然发动了品尝攻势。
美人幽香,尽在桃面,美人花卉,萦环周身,张由松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只辛勤的小蜜蜂,在花丛之中,游乐风景,留流连忘返。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香人人更香!”
张由松的手,从那旗袍的缝隙间已经轻盈得滑进了其中内幕,爱抚着她光洁鲜嫩的皮肤,逐步一向上。
“万岁爷,这,万岁爷!”宫女神情大窘。
张由松在她脸上温柔地印了一下,低声道:“别怕,她们哪里敢笑你?她们一个也跑不了的,只是,你占先了!”
说完,张由松将她抱起来,朝着宫殿的另一面走去,那儿,有窗口朝外,菊香满满,光线柔和,还有长椅一张,宽可四尺,长过一丈,正是某官员新近给皇帝上贡的新奇之物,今天,得派上用场了。
旗袍,犹如一张鸡蛋的内壳膜子,一旦剥了开去,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