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张由松却没有在南京城外去迎接谁了,就是知道了左梦庚赶到的消息,也无动于衷,一直等到了左赶到皇宫门外求见,这才懒洋洋地吩咐:“让他进来吧!”
左梦庚是第一次进京晋见皇帝,所以,心理紧张得直打鼓,他早就听说黄得功被郊迎十里,为什么皇帝对自己这么冷淡呢?
左梦庚的身边,有一名谋士欧士元,是左良玉特意让他跟随来出主意想办法的,老欧见皇帝冷淡,干脆建议左少帅回家。<&46;800&98;一一&107;&46;&110;&101;t 800小&35828;网 >
左梦庚不敢,因为已经给皇帝报到了,同时,他也决心看看皇帝对他什么态度。
欧士元的主意甚刁,用心良苦,要回家,找借口还是很多的。
在皇宫门口,当太监出来宣招的时候,欧秘书长还在小声劝告:“少帅,我看是皇上别有用心,故意离间我襄樊和黄得功之间的关系啊,抬一个打压一个!哼!”
不过,有一人在死力地敦促着,金声桓:“少帅请进吧,卑职虽然无能,也是皇上的八拜之交,少帅有什么事情,自有卑职来周旋,保证您没事儿!”
在乾清宫的一座偏殿里,张由松端着茶杯,一面轻轻地呡着,一面和几个宫女开着玩笑,夸奖她们的胸膛长大了。
那些宫女想不到皇帝开起玩笑来这么没有底线,一个个羞红了脸儿。
“皇上,襄樊左良玉宁南伯之子左梦庚应招到了!”
“嗯!”
“皇上!”左梦庚一行三人,一见到皇帝,急忙跪了。
“哈哈哈哈,好!好!左梦庚?是吗?”张由松意气风发地说笑道。
“是,皇上!”
“抬起头来!”
左梦庚抬起头,发现皇帝正在虎视眈眈地审查着他,那目光犀利如刀,光芒闪烁,看得他大汗淋漓,仅仅是一个照面,他就彻底地溃败了。皇帝的威严比他想象地要厉害的多,可是,为什么父亲一直蔑视皇帝呢?
张由松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又将金声桓搀扶起来,还将欧士元也搀扶起来。
“三位,一个是襄樊左大帅的公子,少年英雄,一个是朕的结义兄弟,更是英雄了得,还有一位,朕也知道了,是左大帅的身边活诸葛亮,都是大才啊!朕真想去郊外一百里迎接!”
“嗯?”左梦庚和金声桓,欧士元面面相觑。
“朕于六大藩之中,最为看重的就是左大帅,本想到襄樊亲自巡视,奈何诸多事情缠身,无法成行,可是啊,这次朕召集诸藩进京,本来已经说好,要第一个迎接的是宁南伯左良玉的,而且,给襄樊的消息也是最早的,可惜啊,朕却一直没有等到!反而是安徽黄得功将军第一个到来。”张由松讥讽道。“朕一直西望襄樊,等待着顺流而下的船队,却每每失望啊!”
这一说,就是责备左良玉了,本来还很不满的左梦庚,顿时哑口无言了。皇帝对他们期望甚高,是他们不给面子。
张由松当然对左良玉迟迟不来表示不解,对这个大军阀不能以国家为重的狭隘表示痛心疾首,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皇上,宁南伯身染有恙,无法成行,其实,宁南伯最想自己来,所以一等再等,为的就是自己来,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派遣公子来的!”欧士元急忙辩解道。
“真的?宁南伯身患何病啊?”
“皇上,家父常年征战在外,疾病伤痛缠身啊。现在已经咳血了!”左梦庚忧伤地说。
左良玉有病不假,但是也没有这么厉害吧?老子的锦衣卫队的金牌小密探们可没有白吃饭啊。
“原来如此!”反正呛了小左一把,张由松的面子已经找回来了,就不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