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只要咬破你的身上任何部位,都能致病,而且,有些病人,可能潜伏期在数年之上才得!”
这些都是常识啊,明代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啊?不可能吧?张由松暗暗纳闷。
“这位先生说得也许有道理啊!”年轻公子说。
“肯定有道理,这位公子,你赶紧治疗,”
“好!”
按照张由松的吩咐,几个官差急忙帮助那个公子治疗。那公子看着年轻,却不软弱,刀子划破了伤痕,不叫一声,不见皱眉,等划伤和吸血排毒结束,自己取了些刀创药涂抹包扎了。
“多谢先生良策!成功不胜感激!”年轻公子拱手,神态卑谦地说道。
“成功?哦,公子,你们哪里人啊?公子是哪家的?”
“福建郑家,”
身边的官员立刻得意洋洋地介绍道:“此乃我家公子,南安伯郑家!”
张由松一愣:“福建南安伯郑芝龙郑家?”
“大胆!”官员怒吼一声。
公子摆手制止了他:“正是,”
张由松震惊地打量着这个人,未来的民族英雄啊。可惜,在军事上不是多行,历史上不是说,他带领十七万大军进攻南京城,结果,被几千清军突击就打得大败吗?
“久仰久仰!”
“哦,来人,”
“公子!”
“拿些银两给这位先生!”
“是!”
很快,随从就拿了一封银子,沉甸甸的约有二十两,郑成功接过来,转身奉上:“先生精通医道,为晚生驱除了隐患,晚生感激不尽!先生莫要嫌弃,敬请收下!”
张由松当然不能收,这些银子打发叫化子啊。
“郑公子,我想问问哈,这两个孩子,您怎么处理?”
“放了?不行,这样在京城的首善之区,纵犬伤人,怎么着都是有罪啊?”郑成功沉思着:“无所谓地纵恶,也是恶!”
他的话音刚落,身边就有官员出来,坚持要将这两孩子扭送官府。
他们的话也不错,疯狗咬人,还偏偏咬了官差,连伤两人,造成极大危险,该治理。
“求求你们,抓我一个人吧,把我姐姐放了!”那孩子刚才,在边上,也听了张由松的解释,虽然半懂不懂,也知道了疯狗咬人的厉害,再也不敢伤心自己的狗了。
“不行,统统带走!”郑成功身边的官员声色俱厉,“刁民有意欺负我们南安伯,实在可恶!”
张由松见那孩子可怜,姐姐弟弟两个胆怯的样子,赶紧将手一拱:“请看在本人的面子上,将这俩孩子放了吧!”
“你算老几?”官员怒目而视。
郑成功回头冷冷一瞪,那家伙赶紧闭了嘴。
“这位先生,多谢你的医治之恩!好,听您的话,将这孩子都放了!”
官差将两人一放,回身拱卫在郑成功的身边。
俩孩子如梦初醒,立刻给张由松跪了:“多谢恩人搭救!”
张由松将他们搀扶起来,叮嘱几句,劝他们赶紧回去了。俩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周围的观众人群,则发出了一阵阵赞叹。
“这先生是好人啊。”
“嗯,江湖的名医,肯定是了!”
郑成功对张由松也很感兴趣:“不知道先生哪里人氏,做何等生意?如果有事情往福建浙江两广沿海地带,有事可知会本公子,保证你有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说着,从身上取下了一块佩玉,交给了张由松。
张由松毫不犹豫地接了玉佩,拱手致谢,“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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