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径直拉拽着在原地转了半圈,对上了一张黑沉冷鹜的俊脸。
肩甲被扣住,拓跋溱呼吸微微一滞,眸光保持平静,看着眼前这张隐怒的俊颜。
“小溱儿,师傅已经解释过,和花翘,没有关系!”姬澜夜沉着嗓音,再次将这个话题挑出。
他的性子本就不惜多言,如今却愿意再三解释于她。
拓跋溱心脏某个地方揪痛。
眸光微凄,“姬澜夜,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不管你和花翘有没有关系,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你听明白了吗?”
姬澜夜眼眸彻底寒下,“为什么?”
拓跋溱微微扭头笑了笑,而后才看向他,平静的双眼冷漠,“从五年前你扔下我离开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姬澜夜微眯的眼眸倏然巨缩几圈,俊逸的脸庞闪过一丝类似慌乱的情绪,喉结轻耸,盯着她冷酷决绝的脸庞,嗓音微涩,“你,记起来了?”
拓跋溱轻笑,那笑却是冷的,没有说话,亦没有再看他,拂开他的手,转身往前走。
tg直的背脊,没有一丝停顿的脚步,都显示出她坚定不回头的信念。
就那么一步一步,走出他的世界。
姬澜夜拳头一收再收,心间窒息,竟是比得知她昏迷那一刻,还要让他痛不欲生。
那双仿若能看透世事的双瞳,紧紧锁着她的背影。
却,没有往前一步。
不是不想往前,不是不想抓住她,留下她。
他的小溱儿,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小溱儿,他这一生,唯一生存的信念。
他是懂她的。
他懂她的骄傲,也懂她的撒娇,同时,也懂她的固执。
她恨他骗了她,恨他不辞而别,恨他,生生夺走了她五年美好的时光。
她恨他,他理解。
他站立在人群里,目光追逐着那抹悄然的背影。
如一颗坚|tg的大树,屹立着,久久不动,却又影单影只的让人心碎。
花翘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向他,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双手,试探性的朝他伸了过去。
却在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被他狠力拂开。
花翘心口一痛,不依不饶的再次奔上去,紧紧抱住他的手臂,“爷,还有花翘,花翘永远都不会背叛爷,也永远不会离开爷,花翘会一直一直陪着爷。”
姬澜夜眼中肆意刮扫着黑色的巨浪,翻滚,撞|击。
他绷紧了唇,脸上破出一丝崩溃和疯狂。
像一只孤狼,独自镇守着属于自己那一片孤独的领地,永远不会有人踏入的领地。
忽的,他暴怒的掐住花翘的脖子。
眸光腥红如血,清朗的面容因愤怒和绝寂而扭曲。
这一刻的姬澜夜,是孤独的,也是,危险的。
花翘看着他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浓烈杀气。
肩膀颤抖,唇瓣发白。
整个身子都狂抖着,“爷,爷,我是花翘,我是花翘啊”
身子猛地从她手中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高弧。
众人惊摄,竟是吓得不住往后退去。
花翘如在空中定格,脑中是空白的,那一刻,身体冰凉,好似已经死去了。
却
终是没有砸到冰凉的地面。
身子被接住。
花翘睁大着双眼,呼吸都是吓得断断续续,眼廓恍惚,说不出话来。
而抱住她的双臂也在轻微颤抖。
真鄂花遴脸上的骇色仍未褪去,若非他赶到。
花翘这般落下,凶多吉少!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