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没关系的。”
叫她名字?!
宋世廉眯了眯眼,好看的唇瓣柔柔展了一道弧度,“溱儿”
拓跋溱点头,“这就对了,我可不想因为称呼毁了我五年以来头一次逛街。”
说着,便转了身,在另一个摊位上停了下来,以五钱银子买了一个弹弓,而后挂在了腰间。
宋世廉微诧,同样是五钱银子,为何她不直接买了,反而另外择取而买?!
拓跋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瞄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无论是什么理由什么形式,都不值得原谅。”
“”宋世廉又是一怔,看着她已经重新转头继续往前走的纤瘦背影,心头有什么东西悄然滋长。
拓跋溱拉着他的袖口,又因为他站在原地不动,她也拉不走,转头先是看了眼她拉住她袖口的手,松开,这才看向他,歪头,“你怎么不走?你还要进宫,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宋世廉垂眸轻瞟了眼袖口,心房仿佛也被她突然的松手掏空了空,眉头微不可见一蹙,他竟是不由自主倾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手心上传来的细腻,让宋世廉心跳微快,握住的力道又是紧了紧。
拓跋溱惊到了,漂亮的大眼睁得大大的,懵懂不解的看着他,嗓音糯软,“宋世廉,你,你干嘛?!”说着,她皱了眉头,嘟着儿就要甩开他。
不想他却突然使力,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接着腰肢被他轻轻一搂,往街道一侧避了过去。
迎面传来的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拓跋溱紧张的绷直了身子,心头有些恼,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登徒子。
秀眉一拧,气恼得挣扎起来,“宋世廉,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正说着,一阵马蹄声从身侧后传了过来,接着扬长而去。
而后,身子便被他的大掌扣住肩头轻轻从他怀里推开,嘴角有温润的笑,盯着她的眼,“好了。”
拓跋溱张了张嘴,难道他刚才是看到有马儿奔过来,所以只是想带她躲开吗?!
可是,他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为什么
宋世廉眸光半眯,盯着她纠结的小脸,嘴角的笑意又是深了深,挑眉,“溱儿”
他喊她一声,便停了下,似乎在回味她的名字在他舌尖儿捻转而出的感觉,而后才继续道,“走吧,不是还有东西没买齐?”
经他一提醒,拓跋溱顿时从纠结清醒了过来,忙点了点头,绕过他往前走,“嗯,时间没多少了,我们要抓紧逛。”
宋世廉微微握拳,背在伸手,袖口的下蜷着的手掌上似乎还缠有她手心和细腰的温度。
心头恍惚回味间,他猛然皱了眉。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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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庆茶楼。
“主子,花翘这几日勘察了东大街的地段位置,那一段人·流虽不比我们银庆茶楼的人·流多,不过也少不了多少。
而且据我所知,东大街已有一家赌楼万钱赌楼。万钱赌楼生意不比银庆茶楼差,且管理严谨,已经开了十多年屹立不倒。如果我们要在东大街再开一家赌馆的话,情况不容乐观。”花翘认真的将收集来的信息跟他传达,可从头到尾,他皆是背对着她,沉默的站在窗口的位置。
唯一的变化,便是他身上的气息随着她越往后说变得越冷,让她不由怀疑是不是她说错了什么。
花翘心下忐忑,眼闪过不安,继续道,“若是主子觉得可行的话,花翘相信主子一定有万全之策,花翘这就去东大街看房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开张经业”
花翘说完,房又陷入一阵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