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以及她鼻息艰难的吐息,拓跋聿一颗心绞疼,原先坚持要欺负她到底的决心瞬间在她的眼泪下瓦解。
这一刻,他只要她一句,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他便从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出来,尽管他有多么不想,多么渴望。
他抬起猩红的眸子,声线冰哑,紧紧盯着她已有些红肿的双眸,“之之,告诉我,你想我出来?!”
“”薄柳之听见,抽噎的动作顿停了停,隔着重重水帘盯着他的脸。
他眼是红道骇人的颜色,漂亮的脸颊亦是一片涨红,他额迹两边的青筋儿隐隐抽动,好似下一刻便会破皮而出。
而在她某处停亘的壮物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肿大,涨得她小腹鼓鼓的。
一颗颗热烫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胸口。
薄柳之一颗心也似乎被融化和烫伤了。
不忍心的,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
她不想他那么难受,可是心里隐藏的那根无形的刺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深深刺一下,让她避不开的疼。
她落泪,眉心紧蹙,哑着嗓音反问,“拓跋聿,你还要我吗?无论,无论我怎样,你都要我吗?”
拓跋聿凤瞳一缩,深盯了她一眼,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答案。
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
身下的人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拓跋聿却毫无睡意。
臂弯下的女人与他亲密的整个过程都在哭,即便现在睡着了,她的眼角也挂着泪,他一遍一遍的擦拭,可总也擦不净。
指腹轻勾着她的柔软的发丝,拓跋聿双瞳炫黑,瞳仁儿深处晕荡着阴鸷的寒光,微微低头,在她眼帘上轻印下一个吻。
目光不经意扫过她莹白细腕上挂着的佛珠,凤瞳轻微一闪,从榻上坐起,薄薄的被褥从他结实的胸膛滑下,松松搭在他有力的下腹,线条完美的胸膛露在空气,像是一尊精雕细琢而出的雕像,浑身的血脉都张示着力量。
他从枕下取出了一只面壳雕着牡丹的精致银盒,打开,两条红润如血的手串从盒子里露出了真容。
探指取出其一串,握住她带着佛珠的手,为她带了上去。
佛珠有些大,且色泽棕暗,配上这串精巧的珠链有些不合时宜。
便想取下佛珠。
手指触上,刚想取下,转念一想,便任它去了。
这佛珠是鬼将之日说得,他虽不信鬼神,可她似乎有些信,便作罢。
而后将她的小手儿放进被子,低头看了看盒子里的另一串珠链。
抿唇想了想,还是取出戴在了左手上。
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刚欲在她身边躺下。
薄唇不悦的一抿,从窗柩看了眼露出浅蓝光晕的曦光。
这才发现,他竟不知节制要了她整整一晚。
而这时候,已是上朝的时辰。
眉峰轻轻皱了皱,无奈看了会儿在他臂弯下的小人儿,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飞快起了身,套上龙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内。
他不能耽搁,怕多停留一会儿,便舍不得离开了。
—————————————————————————————————————————————————
薄柳之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看见熟悉的殿室那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
机械的转动眼眸,薄柳之怔然的从榻上坐了,目光落在梳妆台上,她缓缓下了榻,走到台前,光裸的印着斑斑红痕的身子出现在梳妆台的铜镜里。
昨晚的记忆如洪水侵袭进脑海,那人凶狠的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