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上贴。
现在就有一个如此美貌的温昕岚,那么接下来呢,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温昕岚。
而他现在不也是逐渐开始接受了温昕岚的主动示好
她甚至不敢想,往后,往后会是何种景象。
光是现在,她便觉心脏被刀子一刀一刀划着,疼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一刻的害怕,让她再一次清晰的发现,她真的好爱好爱那个叫拓跋聿的男人。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一生一世只爱她。
她什么都不会,不会弹琴作画,不会诗词歌赋,不会讨太皇太后欢心。
她糟糕的发现,在她身上,她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优点。
她彻底彷徨了。
薄柳之抓着胸口,像是溺水的小鱼,又无助的像个孩子。
她慌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吸住眼泪左右看着,脸色有些白。
像是忍不住了,她将脑袋藏在双膝上,低低呜咽了起来,声音戚戚,在静谧的夜空里仍旧有些骇人。
拓跋聿赶来便看到她这幅摸样,吓了一跳,忙不迟疑上前拖住她的身子将她轻拥进怀里,一只大手轻挑开她脸上的乱发,急道,“之之,之之,你怎么了?怎么回事?该死的,你为什么哭?别哭”
他一连串担忧又紧张的嗓音让表情有些木然的薄柳之轻轻抽噎了几下,模糊的视线下渐渐清楚的人影,让她一下子抱紧他的脖子,嗓音忧伤,“拓跋聿,我该拿什么去爱你”
那么凄楚柔弱的堪似呢南的可怜声调,颤抖的薄弱娇身,让拓跋聿心房一下缩紧,他微烫的大掌勾开她的发丝,五指插进她发丝内,在她鼻尖上重重落上一吻,掉着一颗心看了眼她露出来的雪白脚踝,浓眉又是一簇,没有犹豫,将她打横抱起,飞快往龙栖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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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黑青着脸盯着金盆内那一双被温水浸泡的秀足,一只大手轻握住她的脚踝,眉头层叠皱着,从上往下看,像是一个濒临发怒的小老头。
薄柳之脸微赧,鼻头红红的,嗓音有刚哭过后的喑哑,收了收被他握住的脚,小声道,“拓跋聿,不用你,我”
“闭嘴!”拓跋聿冷瞪她,俊脸拉得长长的,很生气呢。
“”薄柳之蠕了蠕唇,乖乖闭嘴。
拓跋聿这才满意了下,低头托起她的脚查看,当看到她白嫩的脚底那一片破皮的红润时,脸再一次拉长,站起身子,飞快走到墙侧的暗格子取了一只红褐色的药瓶和一卷纱布走了过来。
耐心的用干的锦帕小心替她擦了脚下的水渍,又抱着她往榻里坐进一些,唤人进来将金盆断了出去,内间的房门也一瞬掩上。
咣的一声,如生锈的老铁敲出来的声音。
薄柳之缩了缩肩膀,蹙眉看着他。
拓跋聿却看也不看她,在她身前蹲下,打开药瓶,往她脚底倒了点药液出来,抹匀之后,用纱布缠起。
又细心的查看了她的另一只脚,发现没有受伤,声线还是冷邦邦的,“在伤好之前哪儿都不许去!”
“”薄柳之嘴一抽,“太夸张了吧,这点小伤”
“小伤?!”拓跋聿气得咬牙,一下从地上撑了起来,双臂分别摁在她身体两侧的榻上,俊颜一下子凑近。
薄柳之心一跳,脑袋往后仰了仰,嘀咕,“本来就是小伤,你别大惊小怪!”
确实是小伤,也没他说得那么严重。
好吧,她现在说话的语气有点冲,还有那么点不识好歹的意味在里面。
首先是因为他和某某的暧昧不明,其次,她发现她那样狼狈的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