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着了一身黄褐色穿金袖口的锦袍,单手无比骚·包的撑在门沿上,眯着眼睛,嘴角斜弯着看着薄柳之,“柳柳,本王正想你呢,你便出现在本王面前了,你说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薄柳之嘴角疯狂抽了抽,那种想吐的感觉又来了。
喜儿本是送她几人离开,一见连勍,脸当即黑了,“十四王爷不是忘了我家主子说过的话了吧?!”
连勍寒寒看了眼喜儿那张冷冰冰的小脸蛋,痞痞拍了拍殿门,调高音量,“怎么?本王占了他楼兰君的地儿了?本王现站在门外,他楼兰君拼死也管不了本王!”
“”喜儿撇撇嘴,眯了眼他的手,“我家主子可是有言在先,朝晖殿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土一石,十四爷都碰不得。喜儿有必要提醒十四王爷,你现在已经犯了我家主子的忌讳。”
连勍抽了抽嘴角,自然察觉到她目光在他手上那一扫,眯了眯眼,“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大胆,你家主子现已出宫,你就不怕没了靠山,惹恼了本王,本王弄死你!”
心里的火气早已蹭蹭冒到了头顶,连勍恨不得拿刀砍死楼兰君。
心下呕得要死,任谁都可以进他的朝晖殿,偏偏他不能。
也擅自进去过,可那庸医不知何时给他投了毒,投的地方还真是凑巧,恰巧弄他裤裆里去了,害他痒了好几日,他又不好直接跟其他太医讨解药,嫌丢人。
最后只好与他低头,保证不再进他这破地方,他才给了他解药,可给他解药的时候,他已经忍受了好几日那种奇痒无比的折磨。
自那日以后,便连他这丫头也敢给他甩脸色看,他已然忍了她够久,他保证,今日她再说一个字,他不剥了她的皮不可!
喜儿冷冷一笑,“喜儿是奴才命,死了就死了”吸了一口气,嚼笑的嘴角微微一沉,“而十四王爷就不同了。”
死了就死了?!
薄柳之水眸轻闪,抿着唇看向她,她的表情淡淡的,可适才那句话,她分明从她语气里听出了几分落寞。
连勍脸色微变,眯眸盯着她,半响才道,“确实是奴才命。”
莫名道了一句之后,他看了眼薄柳之,竟是转身离开了。
她说得对,他弄死她是容易,可她那句死了就死了,却让他顿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或许,他若是有朝一日暴死,也不会有人为他难过,掉一滴眼泪吧!
他左脸上的刀疤似乎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搏动,变得微微狰狞了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喜儿眼瞳闪过一丝异样,眉头轻轻皱了皱,看向薄柳之,“走吧。”
说完,便兀自转身离开了。
“喜儿”这一声出自连煜。
喜儿微微惊讶,侧身看他。
连煜松开薄柳之的手,跑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将什么东西塞到了她手,而后便随薄柳之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几人的背影,喜儿才摊开手,目光登时被掌心上那青绿色的四掰水珠状儿组合成的叶子吸引,据说,得到这样的叶子,都是幸运之人。
唇瓣微微一牵,一股类似温暖的气流在她胸腔内串流着,她只觉浑身清爽,豁然开朗。
往魂兰殿而去的宫道上。
薄柳之好奇的瞄了眼连煜小爷,“小爷,你给喜儿的是什么东西?可否透露一二。”
连煜小爷眨了眨眼,摊开手,“这个。”
薄柳之眼睛大了大,“四叶草?你怎么得的?”
“我在兰君叔叔殿内的院子寻的,很特别吧。不过这样的叶子很少,只有一株三片,给了喜儿一片这两片就给你和小笨妞吧。”连煜小爷特大方的一人分了一片。
小青禾两只小胖手指捻着那片四叶,大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