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拓跋聿的后背砸落在了柔软的榻上,稳神眯了眼面上吓得有些呆滞的女人,突地单腿一抬,身子快一翻,将她压制了身下,薄唇不由分说一下堵了上去。
“嗯唔”薄柳之抗议的推拒,胸脯被他笨重的身子压得她快不能呼吸了,眉头簇紧,双眸不满的瞪着他。
拓跋聿握住她的双手举放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攫住她漂亮的下巴往下一拉,迫她张嘴,长舌一瞬钻了进去,掠吃着她的唇舌,乐此不彼的吸着,吮着,啜着。
深邃的双瞳紧曜着她的面容,眸内深处藏匿宠溺,湿润而多情。
薄柳之心口咚咚的跳着,呼吸也急了急,脸微红的不去看他蛊惑人心的眼,身子仍在他身子挣扎着,“拓跋唔唔”
“乖点之之。”拓跋聿吻她的鼻子,她的额头,最后落在她睁大的眼帘上,额头相抵,低低看她被他被她吻得红润晶透的双唇。
她轻轻张着唇儿,能隐约看见她里面粉嫩的小舌尖儿,她傲人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在他胸膛撩拨的触碰,她清亮的眸子铺了一层薄醉的水光,似在无言的邀请他。
薄唇轻抿了一口,性感的喉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拓跋聿忍不住埋头在她白皙的脖子,张口轻含住她一片软香的肌肤,用力吸了一口。
“恩啊”薄柳之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身体窜过,让她止不住轻颤了下,浅吟不受控制从唇角溢了出来,又觉羞恼,贝齿咬紧下唇,狠狠的扭开了脖子。
可他却跟牛皮糖似的,始终黏着她脖子那一块肌肤,越吮越用力。
直到她以为那块肌肤会被他生生吸掉时,他才猛地松了开,改而狂猛的含住她的唇瓣,如法炮制的吸住,拉长,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双唇被他拉出的那一道弧。
薄柳之又气又羞,可双手被他控制住,她又挣不了,唯有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拓跋聿眼底涌出更浓的情潮,一瞬松开了她的唇,她的唇便成了瑰丽的红色,微肿,看得他心里又是一痒。
在她下颚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滑下,长指勾了勾她领口的衣裳,又快下滑,指尖停在她饱满上那微凸的一点,暧昧的轻饶着,一双妖媚的凤眸染了一丝可疑的猩红,暗火灼灼的紧盯着她的红唇。
薄柳之抿了抿微疼的唇,低头便看见他长指的动作,心房悸动间却是沉沉的怒意。
温昕岚如今还在殿外守着,他和她不为她所知的过去比任何时候更清晰的在她脑形成一个个恍惚的影像,因为不了解,所以给了她足够的想象空间。
她会忍不住想,或许,他之前也这么吻过她,也同样温柔的抱过她,或许,还有更多更多她没得到过的属于他的好。
她知道不应该想,可是总有一个声音拉扯着她,让她不受控制的要去探究。
她害怕了,她怕五年侯府的种种再次在她身上重演,她害怕这个温昕岚就是第二个薄书知。
即便,薄书知和祁暮景之间的事另有隐情,可是那种被抛弃的痛却是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遭。
她害怕,担心,现在她这么爱着的男人,这么好的他,也会在某个她不经意的时候,就再也不属于她。
也许许多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不会直接说出她们心里的害怕和担心,而是将这种害怕和担心化成愤怒或者其他一些别别扭扭的方式表达出来。
薄柳之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女人,传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拓跋聿并没有再继续手的动作,轻搂住她的腰肢,衔住她双手的手也未松开,凤眸猝然的两把小火苗也一点一点化成柔软的江水,清幽幽的看着她。
薄柳之眼睛有些酸,轻眨了眨,别开眼不去看他,嗓音有些硬,“你准备一直这么抓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