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早已按耐不住,一见她的反应,呼吸登时粗了,俊脸微微绷着,抬高她的翘臀,深而重的占有掠夺
“嗯拓跋唔唔”薄柳之急急喘息了一口,某处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进出间又那么有力量,几乎每次都是全数进全数出,好似要将她撞穿一般。
灵魂深处在颤抖着,体内的热源像是有魔力,窜涌进她身体每一个细小的角落,脑中似有焰火绽放飞舞。
薄柳之整个身子都在战栗轻颤,一双大眼铺上薄薄一层荧光,长睫雾霭重重,洁白的额头微微簇紧,且迷蒙且难受的盯着他。
身下被她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吸揉,像是她的另一张小嘴儿,小小的湿湿的热热的,滑如丝绒,暖如温泉,这久违的美妙滋味让他疯狂,让他迷恋,也让他疼。
唇舌滑至她瓷白的玉颈儿,又是咬又是吸,留下一枚一枚湿润的玫红,与之前还未完好的血口交汇,一个深一个浅,一份粗暴一份温存,好似留下这些痕迹的不是同一个人。
薄柳之微张着唇深深的呼吸,脸颊的嫣红弥漫开来,一直延伸至耳根儿,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在属于它的季节,随心所欲的尽心绽放揍。
汨汨的眼眸微微阖了阖,十指抠着他的肩膀,双腿几乎是本能的缠紧他的劲腰儿,配合着他的节律。
像是觉得这样的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拓跋聿猛地抬高她的腰,背脊挺直,一瞬全部抽出,在她花茎口抵碰了下,又霍的冲了进去,比之前更狂野更放肆的直剌剌的刺了起来。
一双凤目紧迫的盯着那张小嘴儿容纳吞吐着他的茁壮,他便像是饮了碰之有瘾的毒血,掐住她的腰,快猛的连续撞击了数十下。
“嗯呜呜”薄柳之攥紧拳头,泪水受不住这频率极高的冲击,不停的扑朔扑朔直掉。
拓跋聿眯了她一眼,凤眸快速闪过不知名的情绪,一个俯身将她勾抱了起来,带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更快的动作着。
薄柳之只有紧紧的攀附着他,才不至于被他冲抛了出去。
她现在整个在他身上挂着,双腿缠住他的腰,这样的姿势,能够更为直观的感受着他的存在。
身体每一下被磋磨的触觉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叫出来。
可是他很坏,每当她受不住想大叫的时候,他便死死堵住她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收在嘴里,舌头带过,被他裹进腹中。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曜着她,大舌吞噬着她,在她嘴里恣无忌惮的索要,勾得她的小舌无处可躲,只得被迫的被他的含在嘴里,吃在肚子里。
一只大手终于从她衣摆内伸了进去,从她细柔的小腰一路攀爬而上,停在她丰盈上,丝滑的触感因为身下的冲撞一下一下没入他的掌心,软腻的感觉又从他掌心每一根纹路侵入他的血脉。
拓跋聿粗喘如牛,唇舌更紧的压迫,大手紧紧握住了那一团嫩滑,搓捏成一个个他喜欢的,暧昧的形状,身下一刻不缓的律动搅翻。
身体碰撞发出的水撞声那么恣意放肆,薄柳之几乎要晕了,身子软得不像话,没一会儿便在他依旧强悍的进攻下弱弱的求起了饶。
声线颤抖如风中细沙,“拓跋,拓跋聿,我,我不行了”
五年来的初次,一开始便在他唇舌下释放了一次,再接着他又那么强猛,她现在真的有些累了。
拓跋聿挑眉,忽的松了手。
薄柳之只是软软的搭在他身上,一经他突然的放手,整个猛地滑了下去,神经惊恐,她猛地睁大了眼,忙抓紧他的衣领,双腿紧紧勾着,身子往前蹭动着,意图覆在他身上,以免掉了下去。
她猛然的凑近,某处便更深入一分,拓跋聿发现,她的主动,远远比他动作更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