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的滑动,一股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的倾了下来。
薄柳之很难堪,脸颊大红,轻喘着闭了闭眼,败给他了。
于是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跃然,拓跋聿耳朵动了动,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么?大声点,说完整!”
他说话的同时,又往她亵裤内伸了一根手指,二根配合,衔住她的蜜桃重重一拧。
“嗯唔”薄柳之浑身猛地一抽,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上传来的疼意让拓跋聿兴奋了,伸进一根手指在她体内连连抽动了数下,在她胸前的手亦是又是搓又是捏的。
胸房被他捏弄得又痛又热,某处湿润异常。
薄柳之又气又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额上汗珠也冒了许多,“拓跋聿,你就是十足十的坏胚子,流氓!”
拓跋聿却被她骂乐,张嘴咬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在嘴里搅弄着,胸前和身下的手越加狂野了分,低哑的嗓音从两唇间的缝隙溜了出来,“我这个坏胚子只对你流氓!”
“呸谁,谁稀罕!”薄柳之说是这般说,嘴角却裂了一丝笑,拍打在他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改而交叉叠在了他的脖子后。
唇落在她心口,吻着她白润的肌肤,“听说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喜欢的便说不喜欢,之之说不稀罕便是稀罕。”
“我有证据。”拓跋聿嘴角邪扬,猛地抽出在他体内的指,白皙的指腹银光闪烁,横在她眼前,“之之,这就是你稀罕的证据。”
薄柳之盖住脸,从来没有这般恨过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节操简直碎成了渣滓,被风吹走,点滴不剩!
拓跋聿大笑出声,不再闹她,免得过犹不及。
扯下她的肚兜,将手上的晶液擦拭干净。
这才搂过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替她整理衣物,直到弄好之后,某人便转头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拓跋聿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
适才逗弄她之时,已是动情至深,可是这两日两人的欢合太频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怕是好几日才能消了。
虽然很想要她,不过更怜她,便放过她这一次。
薄柳之不懂他的心思,却极排斥在这马车内行那种事,上次在马车内发生那种事之后,连着许久她面对向南都还有些抬不起头。
两人就这么拥着,马车内很安静,却很温馨。
薄柳之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记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甄镶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爷,到宫门口了。”
拓跋聿应了声,便抱着薄柳之走了进去。
下车之后,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着,毕竟还有其他人在,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几人便往宫门口走了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声,气恼的一拍脑门,“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还在街上,我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薄柳之揉了揉头,懊恼。
她就说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没怎么注意。
“姑娘不用担心,瑞王府的马车现在应是已经回了府,至于瑞王妃,奴才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甄镶适时说道。
薄柳之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薄柳之看见,唇瓣微微一弯,伸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