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在她坐起来之际,稍退了身体,不至让她莽撞的撞到她自己。
薄柳之张大嘴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脸颊抽了抽,“这些是什么?!”
盒子里的东西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不是金银首饰,更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只是一颗颗暗灰色的如拇指大小的圆丸,对于薄柳之而言,这东西并不稀奇。
“都是些好东西,之之待会儿就知道了。”拓跋聿莫名说着,长指牵了一颗圆丸喂进了嘴里,又忽的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上了她的唇,舌尖一顶,轻松将圆丸递进了她的嘴里。
舌苔苦涩,薄柳之下意识的顶开圆丸,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有些口齿不清道,“拓跋聿,你给我吃的什么”
拓跋聿眯着眸,大舌头扫开她抗拒的嫩舌,药丸属于入口即化,他阖上手中的瓷盒丢到一边,继而掐住她的脖子,逼她仰头将圆丸吐了下去,之后又在她小嘴里来回扫舔一番之后才退了出来,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凤眸灼锐的盯着她。
“咳咳”薄柳之难受的咳嗽着,脖子被他固住,又不能趴着吐出来,一张脸呛得一片大红,双眼怨愤的看着他,“拓跋聿,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拓跋聿扶着她细柔的脖子,一点一点往下,最后停在她纤弱无骨的细腰,用力一提,让她坐在他腰腹上,一双唇陡然靠近,触上她红润的唇面,低低道,“自然是助兴的好东西”
他话一落,便凶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一会儿轻吮,一会儿又重重咬上一口,在她腰间的手又游了上前,分别包住她两边的高耸,非常不温柔的粗鲁的搓捏着。
她的身子现在的敏感程度让她讶然,薄柳之大口呼吸,脑子嗡嗡的,断断续续的想,果然无法他的思维是无法用正常人的套路去揣摩的。
可是,她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了,之前刚中了噬欢的毒性才解了,他现在竟然又喂她吃那种东西,他真的是预备不给她活路吗?!
也不知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身体的空洞,薄柳之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眯上眼开始回应他的吻。
拓跋聿唇角微扬,半掩的凤眸中尽是得逞之后的愉悦。
瓷盒子里的东西并非是什么助兴的药物,一般助兴的药物都有些伤身子,他又岂会给她服用。
瓷盒子里的药丸是早些时候他问楼兰君要的,药性滋补。在绝仙楼她被他不眠不休的折磨了三日,三日来都未吃过任何东西,一是他那时的情况实在无暇顾及,二是无人敢在那时候送东西进来。
只是在今早送她回宫之时,在她睡梦之中,他强行喂她吃了些东西,之后他便去毓秀宫与九哥等人详论了今夜皇奶奶寿辰一事,直到午时之后才回到龙栖宫。
她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若是不上药,短期之内怕是很难恢复如初白透,是以他才上榻替她剥了衣服擦药。
可她也是磨人,许是药物沁凉,他一触上她的皮肤,她嘴里便溢出声声让他口干舌燥的吟哦声。
不知不觉间便又起了欺负她的心思,替她擦药便耗了他几个时辰。
适才他问她愿意与他一同参加今晚皇奶奶的寿辰也并非真要让她去了,只是想转移她那时纷烦的思绪。
更何况,今晚祁暮景是必然会出现,在没有确定她还眷恋他的情况下,他绝不可能让她二人见面。
明知她之前去而折回只是为了救他,她心里根本还没有接受他或是,她现在还不喜他
可是从她口里说出否认他的话,他便觉得心里一千万个不舒服。
这样一想,心里又是一闷。
拓跋聿拢紧眉峰,忽的将她压制在了床上,像是为了舒缓心内的烦躁,双手往下,狠狠掐住她的细腰,大力冲捣了起来。
就这样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