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被这迷人的风景挑弄得越发失了理智。
他单手一捞,勾住她如水般无骨的细腰,低头一口含住了她一边挺翘的红朱,嘶着,咬着,最后一口吸住她的顶端,拉长后又陡然松开,让它在他眼前饱满硬挺。
他不偏心的,再次爱弄着她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豆,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他的身下去丝毫没有因为唇上的动作而分心,依旧勇猛的律动着。
腰肢被他有力的大手箍住,胸房在他唇下一点一点胀痛起来,一缕缕类似蚂蚁爬过心房的痒麻感瞬间蔓延过四肢,她渐渐尝到了点甜头。
微白的柔肤流出一丝丝红晕,她喘息着眯出一条缝隙去看他,却看见自己一边的ru在唇间慢慢的挺立起来,而他的一双眼正微仰着炙灼的盯着她,那里面全是厚浓的欲和掠夺。
薄柳之吓得缩了缩肩膀,可是下一刻却被他搂住腰肢的手重重往下一按,她整个嚯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两人立刻密紧贴合得无一丝缝隙,而他的那条怒龙还在一直往里钻绕,她感觉就快要冲到她心房的位置了
她大口的吸气,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身体抗拒的往外挣脱,声线巨颤,带了明显的哭腔,“拓跋聿,太深了,太深了”
她现在真的受不了,她不能,她无法容纳它,他那里太大太烫,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如今的拓跋聿已然已被药物控制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绪理会她的不适,相反的,他握住她的腰,将她轻巧一翻转,让她趴在地上,他则用力托起她的腰,迫使她翘起臀瓣,从后再次撞了进去。
“啊拓跋聿,我想杀了你!”
这个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再加之他毫无怜惜的闯进,碰撞,捣捅,每一次都用了重力,她觉有心脏都快被撞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他冲闯之时,她垂下的双胸剧烈跳动着,又痛又胀,她羞耻的想要伸手捂住,可是她才刚刚伸出手,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又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任他搓扁捏圆,毫无反抗的余地。
快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使得拓跋聿彻底陷入了情海之中,理智湮殁,身体的需要跃然至上,他只觉得这样在她蜜汁缠裹的花道内摩挲深入,让他沉迷。
血管中一个个细泡般的血球在他身体里滚动爆破,他沸腾了,只凭着本能的钻进,撞破,深入。
他太快,进入得太深,不给她喘息的冲击,高频的碰撞猛地袭击了她的大脑,薄柳之终于在他一个狠捣之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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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在目送薄柳之房间之后,突然觉得心头不安起来。
小皇帝中了噬欢,那药性之猛,能使长期不能人道的男子奋博如虎,更遑论还是小皇帝那般挺拔强壮之人。
忧虑爬满心头,她有些后悔送她进去了。
这要是药性发作起来,小皇帝自身难以自控的话,她真担心阿之会出什么事
这样一想,心头更加没底,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将她拽出来,于是只有焦急的在门外转动不安。
拓跋瑞拧着眉峰看她迟迟不肯离开,一直杵在房门口不走,而里面又适时传来阵阵暧昧的低吼粗喘声,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面红耳赤了,可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心内疑惑,她就没觉得丝毫不妥吗?!
实在难以容忍她“放荡”的个性,拓跋瑞上前一把拎着她的领子转身就走,声音硬邦邦道,“南玥,迟早有一日,本王定要好好磨一磨你这性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