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知道家父孙匡弼的名字?”年轻人扭头望向孙小夭,眉头微微一皱道。
“嘎?肿么还真有个叫孙狂逼的家伙么?居然还是你老子,嘿嘿,狂逼大吊,大吊狂逼啧啧啧,般配得也太齐整了吧?你丫这一对父子可还真是绝配啊!乍一听名字,还以为哪旮旯钻出来的傻哥俩哩。”孙小夭哂然一笑中再次调侃,行至了办公室外,围在门口位置的十几个fig职员脸上浮起解恨的兴奋神采,自动地让出了一条道,让孙小夭径直走了进去。
扫了一眼室内的情况,孙小夭直接无视了已从大班椅上坐起身子,正自阴郁地眯着脸向他盯来的孙达雕,视线扫了一圈之后落在了恰好将闪动着激动光芒的美眸投来的赵妮身上,两道视线的攸然对视中,孙小夭分明从这妮子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强行又被憋了回去的泪光一闪而逝。那是感动!
“嘿嘿,黄巅之境?难怪你小子狂成这样,如此年纪便能抵达这般境界,在俗世的九大世家之中,确实也足以自傲了,不过”孙达雕上下一连扫视了孙小夭几眼,从对方身上迸显出来的隐晦气息中确定了他的黄巅之境后,脸上顿时抹起狞笑,之前戏谑的口吻恢复如初,接着又道:“莫说你这小小的黄巅在本少玄初的境界前根本就是个笑话,即便是本少的境界还不如你。敢戏弄本少,不管你是来自哪个世家,今天都注定了要在本少面前伏首跪服。嘿嘿,我逍遥派在诸隐藏势力中虽不是属一属二,逼急了真敢撕开脸皮公然与我派对着干的也不是没有,但绝不可能是为了你这么一个小小的黄巅。嘿嘿嘿,小子,你惨了!”
“逍遥派?”孙小夭脸上笑容一滞,有些意外地扭头望向孙达雕,脸上的神色微微古怪了起来,不会与逍遥子那老不羞当年创立的“逍遥阁”有什么关系吧?记得听那老鬼所说,这逍遥阁当年可是“上古层面”的势力之一呢,肿么现在却混到“隐藏层面”里去了。莫非掉级了?
“嘿嘿,终于知道怕了吗?”孙达雕将孙小夭脸上突然凝滞的笑意收入眼内,心下很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世家层面的废物,果然没一个有点骨气的。脸上却是得色更浓,眼皮子一翻都快搭到眉毛上去了:“哼哼,看在你小子还算识趣的份上,所谓不知者不罪,之前的冒犯本少便不再与你深究,自个儿跪下去嗑几个响头认个错儿就哪来滚哪去罢。脑门子不见血,可是没诚意的哦”
“哈哈哈,有意思。脑门子被驴踢过的家伙我孙小夭也见过不少了,但被踢成你丫这样还能好好活着的,啧啧啧,那可是从来听都没听说过啊。”孙小夭哈哈一阵大笑,指着孙达雕眨巴眨巴眼睛接着又调侃道:“我说哥们,你丫脖子上那圆溜溜的玩意儿,莫非是茅坑边上垫脚大青石磨出来的石头疙瘩吧?”
此言一出,办公室内外围着挤着看热闹的众fig职员们顿时哄堂大笑,一些并不知道孙小夭身份的人纷纷向身侧的同事打听里面那说话之人的身份,至于那些见过孙小夭的职员们,则是一个个神采飞扬,心里却纳闷儿这以前怎么没发现咱新来的孙经理这么“有范儿”哩?
即便是对孙小夭那吊儿郎当的性子较为熟悉的赵妮与夹在外面人群中的邓媚几人,虽说早便领教过他这张能把木乃伊说得自拆绷带挂脖子上吊,把僵尸说得满世界收购黑驴蹄子砸脑门自残的嘴皮子的威力,但眼下听到从其嘴里蹦出来的这些“着调靠谱两不搭边儿”的损话,却还是忍不住掩嘴偷偷笑了起来。
“哼,小子你狂什么狂,跟个娘们似的光会磨嘴皮子有毛用啊?再罗嗦可别怪孙少一巴掌把你抽到大西洋喂鲨鱼去。”站在孙达雕身后的骚娘们见孙小夭一来便瓦解了己方之前收拾那十来个保安“杀鸡儆猴”所造成的威慑气势。心下不爽直接便跳将出来骂街了。
“你谁啊?”孙小夭一翻白眼,嘀咕着最近怎么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