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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门开开。”孙小夭就像一头饥肠辘辘饿狼,正在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宋宁宁居然向孙小夭眨了眨眼睛,如电的眼波横扫了孙小夭心灵。
“我腿有伤,想找你要创口贴。”这是孙小夭想到唯一可行的借口。
“我这里没有创口贴。”宋宁宁故意地靠在门边,她交叉着双腿,轻甩了一下她的秀发,还故意挺了挺胸部。
孙小夭又一次如遭电击,心中大吼:这不是诱惑么?这不是故意刺激我么?天啊,她怎么能这样?
“跟你说了那么久,你总给我一杯水喝吧?”孙小夭绞尽脑汁,就是想骗宋宁宁把门打开,孙小夭心里发誓,只要门一打开,少爷我就就
“那不行,你渴就回家去,放心,你家那么近,保证你不会被渴死。”孙小夭看得出宋宁宁忍住笑。
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扇防盗门,孙小夭居然无计可施,孙小夭懊恼地问:“进你家坐坐总可以吧?”
“不行,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何况你太危险了。”宋宁宁一边梳理着她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和孙小夭周旋。
“我危险?刚才你在我家时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嘛。”孙小夭连忙辩解。
“那是因为你还有些顾虑,现在就不同,现在你什么都敢,所以所以你现在很危险,幸好我在你变得很危险之前逃走了。”宋宁宁终于笑了,她吃吃地笑,得意地笑,她看孙小夭的眼神就好象在看一个笨蛋。
孙小夭茫然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次孙小夭真服了。
那一夜晚,孙小夭无法入眠。孙小夭一直在想,如果孙小夭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自己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呢?孙小夭悔极了,肠子都悔青了。不断骂自己是一个笨蛋,超级笨蛋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孙小夭打了几个电话给赵志远等兄弟,打算再好好聚一聚,自从那天在几人宿醉一夜之后,还未好好聚过哩,哪知这几个家伙几乎全有事,孙小夭苦笑着摇摇头,离开五年之后回来,大家都有了自己的事业,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成天闲着没事乱逛,最多的就是没法打发的时间了。
挂断电话后,孙小夭想想回国后还未去老房子那边看看,于是便决定趁着今天没事,到上京市东郊那片童年时度过的老城区去看看。
当年,赵志远等几个兄弟差不多都是从这片老城区走出来的。根都扎在这儿,只是后来这片城区实在太过老旧,政府下了大力全面重修,据说要搞一个大型的工作园区,许多原住民都选择领取赔偿金到别的地区买房居住了,由于工程规模大,前期工作较为繁杂,眼下一年多过去了,甚至便连拆迁工作都还未正式开始。但尽管如此,整片占地极广的东郊城区,已经渐渐地显出了一片萧索的气息,于往日老旧而热闹的场面混然不同。街面上正有着一些老者挽扶着在街面上蹒跚,不时地四顾观望,眼中流露出不舍的依依之情,显然是想在这片生活了多年的城区被拆掉之前,留下一些最后的回忆。
就在孙小夭开着车进入这片老城区的同时,另一个方向,一辆没有牌照的越野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亦驶入了这片城区,车内,一位穿得花里胡哨,脸上却略显苍白,有些一丝病态缠绕的年轻男子正不耐烦地向着身侧的司机问道:“老五,你小子搞清楚了没有?那小妞怎么可能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啊?”
“杰少,您就放心吧。前边儿还有猴子盯着哩,那小妞以前的小学不就在前边儿么?估摸着是看这片儿要拆了,过来看看也算正常。”被称为老五的司机是一名牛高马大的汉子,不过却心细如发,一语便打消了他的疑虑。
这名被其称为“杰少”的年轻花哨男子,赫然便正是之前被孙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