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缓解痛经的一些法子写成短信发给刚才那人。
很快,对方回了信息,一连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全才!哥们,不愧是海龟,什么都懂!
沈裴易的脸色更难看了
粟粟买了面包回来以后,发现小囡已经挂上吊瓶了。
“小囡,好些了吗?”她坐下来,用纸巾给小囡轻轻擦汗。
“嗯”说不上是否好些,咬着唇点头,以宽粟粟的心。
“那就好!”粟粟心里略松,“我给你买了红糖,我冲点水给你喝。”
“粟粟,你别管我了,回学校去吧!”小囡忍着痛小声说。
粟粟一边给她冲水,一边回答,“不用!曈曈哥给我准了假了!”
小囡便不再劝她,有个人陪着自己总比一个人在这死扛强。
“小囡,要不要通知宁叔叔和陶阿姨?”粟粟冲好糖水,搁在桌上等它冷却。
小囡摇摇头,“先别!免得他们担心”如果仅仅只是老/毛病,那跟他们说了也没用,明天就会好一些了,可是,如果不是老/毛病沈医生刚才的表情还烙在她脑海里
“粟粟,你帮我看看床头的病历卡,写的是什么病啊?”她有些担心。
“好的!”粟粟起身一看,“咦,空白的,什么也没写”
小囡心里更没底了
“小囡,你别多想了!肯定就是痛经而已,没啥大事,不然医院敢这么怠慢?”粟粟安慰着她。
粟粟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那为什么要住院观察呢?”
“这”粟粟也想不明白了,“可能是对了!一定是那个医德败坏的沈医生为了赚钱才让你住院的!想不到啊!他态度不好也就算了!居然还寡廉鲜耻到了这种程度!小囡,等你出院以后,我们一定要办了他!绝不姑息!这种医生队伍里垃圾臭虫害群之马怎么可以纵容他继续伤天害理?”
是吗?小囡皱着眉,无法确定
粟粟说着,只觉得状似一阵冷风吹来,回头一看,沈裴易就站在身后
“你是人是鬼?”粟粟一个哆嗦,背后说人坏话果然说不得不对啊!她哪有说人坏话?她说的是事实!
小囡想笑,可是腹痛如绞怎么笑得出来?这个粟粟,跟这个沈医生显然八字不合啊,平时哪见过她对人这么张牙舞爪的?这模样,让她以为粟粟被她给附体了
“还有几份检查结果要下午才出来,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沈裴易淡淡地问。
“好像没开始那么痛了”小囡倒是和粟粟看法不同,她并不认为沈裴易真的是医德败坏的害群之马,反觉得他有点意思。
“嗯,有事按铃。”沈裴易说完后,看也没看粟粟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哼!典型的双面人!恶心!”粟粟想起他刚才给老军人看病时的丑恶嘴脸,愤恨至极。
小囡暗暗摇头,搞不懂粟粟为什么这么激动,“粟粟,红糖水冷了吗?给我喝吧。”还是把话题从沈医生身上岔开吧,这沈医生也够倒霉的,平白无故被粟粟给恨上了,粟粟不会真的想让人家饭碗都丢了吧?
“哦,我差点忘了都是那混蛋医生给气的!”粟粟赶紧把红糖水给她端来,小心地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温热的红糖水温度刚好适合,喝下去,且不说对疼痛是否真有缓解,可暖暖的,从心口一直到胃里,还是舒坦了一些。
喝完之后,小囡躺好闭上眼睛休息。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间断地也能短暂地迷迷糊糊小睡一下,到了中午,粟粟见她醒着,便问她想吃什么,她去买。
小囡没什么胃口,摇摇头。
“小囡,不吃可不行啊,要不我去左伯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