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迟疑间,听得外面传来萧伊庭的大喊,“老大!起床了!嫂子!起床了!”
她的脸顿时通红,宁震谦也被萧伊庭的喊声给惊醒,对于嫂子这个称呼,他感到又惶恐又有一些无法控制的喜悦
于是呵呵一笑,算是向陶子打招呼。
陶子却极是窘迫,横他一眼,“你,不准从帐篷出去!”
他被她凶巴巴的样子唬得一愣,可是,却糊涂了,不能从帐篷出去,那他从哪出去?遁地吗?他不是土行孙啊
末了,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怕谁看见?白奶油?”
“宁黑炭!不要随便给别人取绰号!”他就和宗洋较上真了吗?她跟宗洋啥事也没有,无聊吧
他无言,不准他给人起绰号,那宁黑炭是什么?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名字了?
陶子掀起帐篷外出,正好和萧伊庭撞了个正着,萧伊庭乍一看,突然出来个被染了色一般黑乎乎的妞,乐了,脑中自然无限,笑得眉目舒展地,“大嫂好!”
陶子皱眉,一副不是叫我不是叫我的表情,快步走开。
萧伊庭兴奋加激动,老大这一路木到底的,终于开窍一回了,是把嫂子给办了吧?
难以抑制此兴奋的心情,他冲进帐篷里要探个究竟,顺便逗逗老大。
见老大杵在那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行啊!混色了啊”
“”啥叫混色?老二也认为他掉色吗?一双冷目横着他。
萧伊庭以为老大是害羞,继续笑道,“昨晚是激烈到何种程度,才让嫂子一身混成和你一般黑的”
“一边去!”他排开老二的手,面色冷峻。
“厉害啊老大!你憋成啥样了?把嫂子整得又哭又喊的?”萧伊庭牛皮糖似的又搭上去,嬉笑,“别害羞了,我昨晚都听见了”
“”他还来偷听?
宁震谦想踹他,脸黑成一块碳。
萧伊庭不禁想笑,“哟,还真像碳啊,难怪嫂子叫你宁黑炭!只有碳才混色啊!”
“”他一脸僵硬,想了想,回头威胁,“信不信我让你混色?让你这张小白脸混点儿红色?”
这是要揍他么?不对啊,一夜满足,他为老大立了多大的功啊!一定是那条小假蛇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姑娘嘛,一见到蛇啊鼠啊小强什么的,不都往男人怀里钻吗?还是不对!如果老大一夜满足,怎么还是这幅人人欠他几百万的表情?难道?
他大为操心,转到宁震谦面前惊问,“老大,你不会还没把嫂子给办了吧?”
宁震谦没有说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完了萧伊庭知道完蛋了,悻悻地走了出去,万事俱备到此种程度,老大的东风还吹不起来,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不远处,左辰安也走了来,满面春风,一看就知道有滋有味
左辰安一见萧伊庭就兴冲冲地问,“昨晚老大怎么样?”
萧伊庭垂头丧气地瞟了他一眼,念道:“宁黑炭宁木头都是木头”
左辰安也顿时凉了半截。
小雨并没有影响大家收拾帐篷的兴致,说笑声中,准备收拾东西下山了。
还是有人注意到陶子的衣服和脸,于是开始开玩笑,“咦,陶子,你是被宗洋给抹黑了吧?”
宗洋就在她旁边,听了之后笑眯眯的,也没否认。
“不是”陶子不希望和宗洋有什么让人误会的地方。
可是这种事情越是否认,越让人觉得这是真的,只当她是害羞而已,更有人老实不客气地笑宗洋,“我说宗洋,你一晚上坐在陶子身边就瞎摸去了”
陶子满脸通红,奈何怎么也说不清,再看宗洋呢,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地眯着,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