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
“这哪是一天两天能学好的?书法这东西,最要耐性和时间,我练了十年!”他想了想,又道,“早知道,该从小监督着你练好了,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你可以”
“等等!”她及时打断了他的话,难得他肯多说几句话,怎么会出这么个馊主意,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练字好吗?不然字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某人嘲笑为小学生字“难道现在不是电子文档的时代吗?谁还写字啊!只要把自己名字练好就行了!各种文件都只要签名!你就教教我,怎么把我名字写好就成!”
他却板着脸一本正经,“那怎么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凡事不要浮躁不专,基础没打好就想起万丈高楼,那怎么可以?想写好字,以后就天天练字!”
陶子翻了翻白眼,她这是找了个老公,还是找了个爹
她承认她父爱缺失,可是也不需要在奔三年纪的时候还冒出个严父来天天逼着她做五岁小朋友该做的事
算了,不教拉倒!她还是按她自己的写吧,丑就丑点,总比天天练字好
他却认了真,“翻什么白眼?我可是跟你说认真的,以后你成了名作家,不知多少人要你签名提字,字写得太丑丢人啊!”
她再次给他翻了个白眼,笔尖指着他的鼻子,“你,父爱泛滥该当爹了”
而且还一定是个古板的暴君爹!
她忽然对他们以后的孩子充满了同情,孩子,对不起,在找爹这个问题上,妈妈真的从来没有为你考虑过今后的人生,你就自求多福吧
艾玛,她几乎已经能预见她苦逼的孩子在他爹黑脸高压政策下的苦逼生活了
提到这个问题,他忽然皱起了眉,盯着她看。
“又怎么了?”她边签边问。
“你昨天是安全期吗?”他问。
“不是吧不是”她自己也弄不太清楚,下意识捂住小腹,“会不会怀孕啊?”
她问他,他怎么知道?
两人瞪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她怒斥他,“你去买药!”
他惹的祸难道不该他善后吗?
“”这个问题似乎真的很严重,他只好起身,这种药还不能去卫生所拿,卫生所也不一定有,只好搭部队外出的车上镇上去买。
“顺便买些治淤肿的药!”这是他临出门时,陶子的吩咐。
他还问了她,为什么买这药,谁要治淤肿,陶子却只说买着备用。
不敢穿军装去,特意换了便装,到了镇上找到药店以后,飞快闪进店里。
厚着脸皮买了药,干脆厚脸皮到底,还买了一盒“调料包”
付了钱,正准备把药装进袋子里回去,竟然巧遇卫生所小张
“团长!买什么药呢?”小张一眼便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脑中顿时开始自动发散思维,避/孕药?活血化瘀药?调料包?(自从陶子过年光临s团后,调料包已经成了某物的代号。)
宁团立即把东西收好,“没!没买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就出来了,有些药所里没了,订的还没来,暂时出来买点急用!”
“嗯!买好一起回去吧!”他冷冷地道。
“是!”小张迅速买药,以搭乘部队的便车回去。
宁震谦从镇上回来,陶子还在签名。
“还没见我爸妈呢?”他问。
“嗯!爸妈去哪里了?”陶子低着头只顾着签她的书。
“说是出去走走!中午前会回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大包干巴菌,拖买菜的兄弟给带的。春节时就说过,要请她夏天来吃干巴菌,以后,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了
将干巴菌搁至一边,他倒了水,让她把药给吃了,重又坐回她身边,看她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