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干净干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呃自己的媳妇为自己服务至此,怎么不得意?
“我”陶子细想,是吗?真的有吗?好像他休假回北京那段时间,确实很恶趣味地要自己亲过这个死变/态
最后只好闭了嘴,努力给他洗!洗!洗!想到以后也许,有可能,极有可能,还要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她顿时倒了胃口,早知道就不拿刷子打了,浴室里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称手的武器?
洗着洗着,发现他屁/股上好几块地方不仅仅是泛红,而且还变得青紫,不禁又变得心疼了,自己失控之下,好像下手太重了
心虚地轻轻暗了暗,问,“疼不疼?”
这点痛原本对于特种兵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何况在自己媳妇面前,定然是要逞英雄的,所以果断摇了摇头,“不疼”
陶子便伸出指头来,戳着他的背,试探着说,“你以后还欺负我我还打你”
他脸一沉,“你敢!”
敢不敢?陶子心中揣测,打了会怎么样呢?像今天这样,他也没把她怎样
稍顿之后,他却忽然说,“我不会欺负你除了”
“除了什么?”本来听他说不会再欺负她,还有种释然的感觉,也感到欣慰,不是首长不准她打,而是首长不想再给她打的机会,结果来了个转折,让她不得不问清楚这个例外的条件是什么,难道会是在她犯错的时候吗?
他却闭了嘴不说。
陶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脾气,每次说话说一半,十足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却总也探不到答案。
所以,不禁开始盘根问底,“到底是除了什么时候嘛”
他仍是不说话。
陶子怎可能甘心,贴在他背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嘛”就算是在她犯错的时候,那也得告诉她,避免她犯错不是
他皱起了眉头,她鼓鼓的胸又压在他背上了
她这是存心的吗?
冲动一涌,马上转身,把她抱入怀里,“当然是床上的时候”这是她逼着他说的他真不想说
“啊——”陶子尖叫
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不能,坚决不能纵容他兽/性大发
宁震谦看着她仓惶逃出去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算是笑过,而后,便动手自己洗澡。
陶子裹着浴巾,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傻,她难道要裹着浴巾出现在严庄和宁晋平面前吗?她过年离开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套衣服,可那是冬天的,充其量也就内衣裤能穿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衣柜,寻找他的衣服穿。
军装是不敢穿的,据说是违纪,那能穿的就只找到一件夏天的便装——一件黑色恤。她套了进去,长度快到膝盖了,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至于他的裤子,她找了一条出来试,先别说它有多长,光裤腰都挂不住,手一松开,它就哧溜落下去了
她提着裤子站在那里,完全就像一个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