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嘴也说不清,首长大人的眼神就写着两个词:我懂,和愧疚。
她很想对首长说,你不用愧疚的,真的不用愧疚
可是,首长却握着她的手,叹了一声,“辛苦你了再忍一段时间嗯”
她欲哭无泪,“我不辛苦真的啊!也不要忍”
“可是”某人的表情更纠结了,“好吧,我明白了”
明白?他明白什么了?怎么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
盛夏的太阳,到了十点钟便有些灼人了,她不敢在外面耽搁太久,扶着他回了病房。
适逢严庄又准备包饺子。
宁晋平爱吃饺子,所以,平时除了宁震谦的应是特别烹制以外,他们仨常吃饺子。
刚一进门,就听严庄道,“晋平,把桃桃买的调料拿”
啊!调料包吗?
她浑浑噩噩的,大声道,“妈,我没买调料包!真的没买!”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莫名其妙
只有宁震谦,忽而笑出了声来。
陶子的脸渐渐转红,喃喃道,“我什么也没说没说”
她无颜见严庄和宁晋平,尤其宁晋平
这一天,他一直很乖,陶子为他吃药吃饭他都很配合,下午还老老实实睡了几个小时,不吵也不闹。
吃过晚饭后,严庄和宁晋平便回宾馆休息了,她拿出今天的报纸来,准备读给他听。
自入院以来,便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每天会抽时间读报给他听,尤其之前他不能说话的时候,每次给他朗读,他都会听得很认真,现在虽然恢复语言了,这个习惯却是惯下来了。
然,破天荒的,他今天却把她手里的报纸给拿开了,搁在一边。
“怎么了?不想听?”她轻问。
“睡上来。”他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不要,挤着你了!”她道。
“没事!上来!”他坚持。
陶子想了想,也就依了他。
自医生允许他下地行走锻炼以后,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时刻,他想抱抱她,她便睡上去让他抱一抱,现在的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段时间如玻璃人般易碎了。
平躺在他身边,还是不敢乱动,怕挤着他,磕着他。
他伸出双臂,将她环在怀里,唇贴着她脸颊,吐着热气,“转过来,面对我。”
她的心忽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许久没有和他亲热,被他这样抱着,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围着她,本就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再让她面对着他,那她真的需要忍着了
“不要”不自觉地,便红了脸,声音也格外娇柔。
“转过来!”他又道,并且双臂开始使力,欲将她扳转。
怕他使力过猛,她只好顺从地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瞬间,他的呼吸从她鼻息里侵入,满满的,霸占了她胸腔的每一处,她不禁开始有些晕晕陶陶。
来不及防备,他的唇,便落在她唇上。
柔软,灼热,干燥,她忍不住轻轻一声嘤咛。
他手臂轻轻用力,把她往怀抱更深处拉,她马上警醒过来,双手撑在他胸口,也不敢用力推,只急道,“不行啊!你不行的!”
“嗯试试”他依然啄着她的唇,不愿意放弃。
“不试不试!你疯了!不要命了!”她甚至不敢用力挣扎,唯恐伤了他,只能拒绝着他的吻,言语抗/议。
原来他这一下午这么乖,是在养精蓄锐,有所图谋!
他的手,却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呼吸亦有些急促起来,“别动别乱动嗯?”
她是真的不敢乱动,只能任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闹腾,焦急地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