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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操着一群三品四品官儿该操的心,正房放在那里只能当摆设,他领着几个办事人员极为苦逼的缩在司天监的小厢房里处理整个部门的事务,每一天都有在他爹之前打报告乞骸骨辞职回家的冲动。

    然后,柳芳知道了没有最糟只有更糟的感觉了官家跟一群朝中大员两眼冒火地看着他,让他说说这春闱到底在什么时间举行最科学,哦,错了,最吉利。

    我勒个去,二月春闱是几百年的传统,要按历法算那肯定是二月啊!可大家伙儿都问这个问题,那显然是对二月不太满意。柳芳心道:擦,我也不满意,我考的那年倒春寒,下雪,冻透了!隔壁的考生还带了路子,你带炉子就带呗,还不会生炉子,弄得到处都是烟,呛死我了。连着好几天不能洗澡,再被烟熏熏,天气再冷些。难怪年年都有人病倒!

    我们必须知道一点,柳芳的性格是很像他的父亲,这种性格特点说好听点呢,是诚实而富有正义感,说难听点,就是二缺关键时刻,他的正义感发作,为了以后的考生们不用像他一样遭罪,柳芳当即表示二月的日子虽好,但是三月末跟四月初其实也分别都有很不错的时间。

    等柳芳意识到他的老师岳相公正一脸不善地看着他的时候,大局已定。官家得意洋洋地表示既然时间都很吉利,那放在三月考试不是很好么?

    赵航嘴角抽搐:“怪不得你对这事儿这么清楚,闹半天是二舅干的”

    严霜咳了一声:“二舅也算是给大家个台阶下了。其实换个时间没什么不好,几位相公也没有非要不改时间的意思。主要是官家说话太气人,这才呛起来这事儿若真的改的不合适,便是有一百个二舅舅,也休想让朝臣们让步。”

    赵航虽然当了几年官,但一直在外,对政府机构的许多事情都不了解,这会儿见严霜似乎对这些很了解,便问起了另一件事儿:

    “我今天去吏部,大家的办事效率很高,跟我在西夏,吐蕃,看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我听几个过来办事的年纪大一些的官员说,过去可不是这样的似乎是在其位不谋其政,乱的很,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大娘给我讲讲?”

    严霜微微一笑:“大哥也听说这件事儿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太祖登基之后,为了遏制各部官员的权力,把前朝的差遣制度用了个淋漓尽致。比如科举,明明考核,提拔官员,本该是吏部南曹的职责,该由吏部员外郎主管,可实际上呢,官家却要派个刑部员外郎来主事,这样子外派过来的官员,事情要做,去没法在吏部扎下根基。当然了,刑部员外郎被‘差遣’到吏部,他在刑部的工作自然也不是他自己干,于是便又要弄个兵部官员过去主事”

    严霜说到这里,神色逐渐严肃起来:“‘属师旅之后,庶政从权,会府旧章多所旷废,惟礼部c兵部c度支职务尚存,颇同往昔;余曹空闲,案牍全稀,一饭而归,竟日无事。’这样的情况在前朝便很严重了,到了本朝更是愈演愈烈。官家需要官员做事儿,又生怕分了自己的权利去,于是便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来。工部,礼部的差事最辛苦,又没什么大的权利,所以到很少‘差遣’别部官员过来管事,兵部户部刑部的工作经常被‘差遣’来的外部官员干扰,最惨的是吏部,跟摆设差不多!”

    赵航听着听着某头就皱了起来:“这样子的话,政府部门权利不分明,人员也会十分臃肿。”

    严霜点头道:“不错,当时官家继位不久,朝廷暂时迁到了杭州,各个部门全都焦头烂额,偏偏被先帝‘差遣’到吏部做事儿的兵部尚书在靖康之变中殉国了,结果就是,现任的吏部尚书一问三不知,侍郎郎中等人也对吏部的工作非常不了解,官员任免之事全都一团糟。李国舅便上书官家,说吏部养了一大群人,什么事儿也不做,太浪费了,干脆取消了吧!”

    赵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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