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为何笑我?”喇嘛法师面色有点难堪了。
独眼道人答道:“你这求财法事在整个施法过程是没错,但是却用错了对象。敢问喇嘛法师,不知道你这求财法,师承何处?”
看见独眼道人咄咄逼人,喇嘛法师在气势上便弱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脸面赤红的道:“实不相瞒,我这求财法是我那早已坐化多年的尊师传授的。”
“你尊师又是从哪里学来?”
“不知晓。”
“你不知晓?好,那贫道便告诉你。”独眼道人环视众人一眼,再鼻子一高的道,“此求财法源于我们道门中人,真正用途却是为贫穷者求财。”
“为贫穷者求财?!”众人闻言,立刻知道原因出现在哪了。
他安天少大富大贵,和贫穷者没半毛关系!
独眼道人继续道:“那安天少一身富贵,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简直和贫穷二字占不着边。如果用为贫穷者求财法为他求财,便如粗粮饭菜喂名犬一般,名犬非但吃不了,若是强行吃下反倒伤胃而亡。”
“这比喻”方焕学闻言脸色便是一沉。独眼道人知道他属于安长老的势力,现在却当着他的面把安长老的唯一孙子比喻成狗,这让他的脸很挂不去。
李忆闻言在心里忍不住笑起:那安天少生活糜烂,见到女人就想上,独眼老兄用狗来比喻他再恰当不过了。嘴上却对方焕学道:“真人的意思是说,要找对方法才能办对事情。”
“不错,贫道正是这个意思。”独眼道人随后转身面对喇嘛法师道,“这种为贫穷者求财法本是一种偏门求财速成法,目的是请求某位神灵的赐福,劫富济贫使贫穷者发达,本质是一种损人利己的方法。”
“竟有此事?”喇嘛法师大惊失色,“我原先以为是请财神爷赐福!”
独眼道人冷哼道:“财神有两位,分为文财神赵公明,和武财神关云长。常人若要拜财神,正确方法是要从与自己命格相应的文武财神中二选一祭拜。而这种贫穷者求财法却不同,它请的并非财神,而是某位嫉恶如仇的神灵。
至于是哪位神灵贫道便不得而知了,反正如果用错了对象,比如用在像安天少这样富贵者身上的话,神灵非但会嫉恨,而且还会降祸端。神灵劫富济贫,当场就把安天少给劫了。”
“啊!”喇嘛法师闻言一脸的懊悔不已。
方焕学急忙道:“竟然是神灵作祟?这可如何是好啊?”对于他们这些异能者来说,若是鬼物的话还可以斗上一斗,但如果对手是神灵的话那就没辙了。
而安天少可是安长老的唯一孙子呀,安家又是四代单传,如果不能治好安天少,那么安长老发起怒来的话,连他方焕学也会遭殃。
李忆曾经和独眼道人合作过一段时间,也对此事有一些了解,便说出他自己的见解:“神灵是不屑于亲自对付人类的,很可能是那我嫉恶如仇的神灵破了法事的镇点,驱走了四周的正气,最后招引恶鬼来害安天少。”
“贫道也认为是这样,我们先进去看一看吧。”独眼道人哈哈大笑,率先走进了专用包厢里。
方焕学和喇嘛法师一听有很大可能是恶鬼所为,便都松了一口气,叫上大伙陆续进入了专用包厢。
进入包厢后,独眼道人便取出了一个古朴罗盘。他花点时间推演了一阵子,便眉头一皱:“咦?好奇怪,这里的阴气竟然消散一空了。”
喇嘛法师闻言也赶紧取出了一块白玉,放在空气中一会儿,发现白玉依然一尘不染。随后他便惊讶道:“不可能的啊?昨天我还发现白玉被鬼物残留的阴气污浊了,但现在阴气竟然消散得那么快,这是很反常的现象。”
阴气就像厕所里的污秽,若不费力清洗,只会越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