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良平时喜欢大权独揽,利益独吞,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变得民zhu和开明了呢?不太可能!一个品德极其恶劣的贪官和奸商,长期形成的思想品德和坏习惯就那么容易改吗?
他跟甫小玲沤气,然后又叫她过去,很有可能是一个“情”字在作怪。舒悫鹉琻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旦动了真情,而这个女人又要跟他断绝关系,他就会变得疯狂,甚至会不择手段。因此,甫小玲有很大的危险。他想给她打一个电hua,再提醒一下他。
可是这时候,酒桌上有人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对:“喂,陈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陈宗健这才从沉思状态中醒过来:“没有,来,段总,我们再喝一口,然后早点结束,我下面还有点事。”
那个请他吃饭的小老板段总说:“怎么?陈总,你看不起我小段啊?难得请你吃一顿饭的,就匆匆要走,这恐怕不太好吧。旄”
一个中介人说:“对对,陈总,吃好饭,段总还要请你去唱歌呢。”
“来来,喝酒,唱歌就不唱了,我真有事。”陈宗健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就想结束回去,跟甫小玲通个电hua,“唱歌,以后我请你们。”
“那不行,你请归你请,今天是我作东,你不肯光临,就是看不起我。”小段的话说得有些发急嶝。
这样吃完饭,陈宗健就硬是被他们拉到上面的ktv包房唱歌,一唱,就唱到十一点才结束。出来开车回到家,已经太晚了,他就没有甫小玲打电hua。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甫小玲被韩少良在宾馆里再次强占,痛不欲生地哭了半夜,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夜。
第二天八点多起来,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到卫生里用热水敷了敷眼睛,匆匆洗刷了一下,就开门,气呼呼地去韩少良房间里拿单据。拿到,她就打的直奔机场。下午二点多钟,她风尘仆仆地回到蒙丽集团。
陈宗健第二天一上班,就给她电hua:“小玲,你在哪里?”
甫小玲声音喑哑地说:“我在机场,准备回来了。”
陈宗健压低声说:“没出什么事吧?”
甫小玲愣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事情都办好了,挺顺利的。”
陈宗健说:“本来昨晚就想给你打电hua的,却被一个小老板拉去唱歌,没捞到时间。”
甫小玲声音沉闷地问:“昨晚什么时候想给我打?”
“大约七八点钟吧。”陈宗健敏感地追问,“怎么啦?”
甫小玲叹息一声说:“唉,那个时候,你给我打就好了。”
陈宗健心头一阵乱跳,有些紧张地追问:“小玲,怎么啦?你快告诉我。”
“没什么。”甫小玲的心情不好太好,“回来再说,我挂了。”说着就挂了电hua。
陈宗健呆在椅子里,许久没有动。他感觉甫小玲昨晚出事了,内疚得真想搧自己的耳光。可他认真一想,觉得就是他打了,也未发就能救她于水火。
那么,是不是韩少良对她下手了呢?陈宗健心惊肉跳地想,韩少良这个家伙真的太嚣张了,不想办法搞倒他,小玲就不会安全,也没有好果子吃的。要搞就要彻底搞倒他,只有让他进监狱,判死刑,才能还小玲一个安宁的工作生活环境。
唉,可是小玲却还对他抱着幻想,存着敬畏,不敢去主动举报他。叶局长和吕局长几次打电hua给她,要跟她见面,她都推辞不见。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陈宗健感到事情越来越严了重,如果这次韩少良真的强占了小玲,那么,他作为她的一个没有公开的男友,应该挺身而出,去报复这个畜牲,保护心爱的女友,否则,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对,不能再考虑反腐的事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