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就憋住了没有说这个话。
“另外,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公司现金会计急匆匆到韩少良的办公室里去。”林晓红喜孜孜地说,“我估计,可能是韩少良让她取现金。因为韩少良暴怒地吼了几声后,就平静了下来。他可能考虑化钱消灾,化些小钱,息事宁人。真这样的话,我们就有希望了。”
“哦。”陈宗健也有些欣喜,“那星期天,我就采取行动。喂,他怎么个暴怒法?你告诉我,我要判断一下他的想法和态度。”
林晓红说:“大约下午两多钟的时候,韩少良来上班。他开门进去不久,办公室负责信件收发工作的副主任走过去,给他送几封信。大约是看了你的信,他突然大叫一声,就骂骂咧咧起来。然后,我听见他给马小宝打电hua,你在哪里?给我立刻赶回来。妈的,出事了。都是你的问题,回来再说。后来,就没有声音了。又过了一会,现金会计就从财会室出来,向董事长室走去。”
陈宗健听后说:“说明他没有报案,那他真的想化钱消灾吗?”
林晓红的感觉很好:“我想是的,五十万,对他来说,算什么钱啊?而要是这事给他捅出去,损失可就大了。”
“但宗健,你要想想周到,不要出什么事,啊?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嗯,我知道了。”陈宗健挂了电hua,跃跃欲试起来。
星期天一早,他就乘车往那个镇赶。到了同学那里,他们先去实地察看地形,经过反复观察,然后象研究作战方案一样,两人进行了认真的讨论,最后确定了一个进退自如的送钱地点和行动方案。
根据韩少良的性格和为人,陈宗健认为,他是不太可能就乖乖地交钱,息事宁人的,但他到底会采取什么办法,他还吃不准。所以,他想了多种方案。
时间,放在天黑以后的七点钟到七点半,让他们认不出人。地点,是人民路七号桥的桥下。桥两边都是成片的农民居住区,一旦发生意外,便于逃跑。
方案确定以后,陈宗健就拿出一张纸和笔,写了一个电hua内容,交给周卫星说:“等会,你就照着这上边的内容说。不要紧张,说话要慢,语气要冷峻,象真的小流氓一样。”
于是,他们就出去,到另外一个镇上去给韩少良打电hua。他们从公交车上下来,到一条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hua,等旁边没人时,陈宗健对周卫星下达命令说:“打吧,要沉着。”
周卫星拿起电hua,拨韩少良的手机号码。看得出,他有些紧张,拿话筒的手有些发抖。通了,周卫星的声音有些颤抖:“喂,你是韩少良吗?”
陈宗健站在一旁,拼命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紧张,语气要低沉,冷酷。周卫星这才看着那张纸上的字,压低声,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那个,给你寄信的人。钱,你准备好了没有?请你今天晚上,七点到七半,把钱送到。具体什么地点,到时,我会提前半个小时,打电hua告诉你的。如果你在这个时间里,不送过来,或者耍什么花招,我马上就把两张复印件,寄到有关部门去。”
“喂喂,你是谁?”韩少良在电hua里大声追问。
陈宗健伸手“啪”地按断了电hua。
他们前脚刚走,那个公用电hua就响了起来,里面的阿姨拿起来接听:“我们这里是公用电hua。什么地方?里巷路啊。”
做好准备工作,他们才去一个小饭店里喝酒,陈宗健请客。
他心里有些发虚,所以要借酒壮胆。他举杯对周卫星说:“我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也有很大的危险。唉,要不是为了她,也为了教训一下这个家伙,打死我,我也不会干这样的事。”
周卫星说:“其实,我们都是循规蹈矩的老实人。但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