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地望着他说，“我新来乍到，什么也不懂，希望林队长多多关照。”

    林队长不跟他客套，指着衣物柜上一个挂有钥匙的箱子说：“这个箱子是你的，钥匙你拿着，以后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里边。你坐下，我给你说说我们这里的一些规定。”

    赵小军在沙发上坐下，林队长对他说：“我们这里很公平，表演顺序是排号的，每表演一场，猛男得二百元。没有轮到表演，就给表演的人做后勤服务，这个是没钱的。但这是工作，也是义务，必须做的。富婆们给的所有小费，包括买春费，都跟公司四六分成。譬如，哪个富婆在门票和包房费之外，另外给你一千元钱，那么，你得六百，公司得四百。这里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每个角落都有录像，所以富婆给你多少钱，公司都会知道，瞒不了的。”

    赵小军边听边点头。其它的，他都没有疑义，都能接受，就这“买春费”三个字，他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也很不安：不是说光给人看的吗？至多抚摸一下，怎么还要买春啊？买春不就是卖身吗？这样，我不就成了男鸭吗？完了，这怎么办啊？

    林队长见他脸色沉重，猜到了他的心思，对症下药说：“这里其它的规定，譬如保密规定等等，施部长会跟你说的。我要对你说的，只有一条，那就是：抓住这个机会，利用你的特长，拿出你的本领和激情，为顾客服务，让她们满意，多赚钱，也让自己开心。”

    赵小军头在点，心却在发紧。

    “在这里，你要时刻记住，顾客是上帝，有钱的人是爹娘，赚钱是目的，别的什么也不重要，明白吗？”林刚真的当起了队长和教练的角色，“什么面子和尊严，羞涩和斯文，爱情和道德，伦理和纲常，传统思想和贞操观念，统统都要抛掉，否则，你怎么做这件事？怎么赚大钱？一切以让富婆们满意为宗旨，以多赚钱为目的。”

    赵小军越听，心里越是发紧。

    林刚却更加惊心动魄地说：“施部长说，我们也要像其它部门一样，对猛男进行考评和定级。这里的小姐分五个等级，最高级是皇冠小姐，然后依次是钻石小姐，白金小姐，优秀小姐，美丽小姐。我们猛男也可以分为五等，但叫法可改一下，譬如，最高级叫巨龙猛男，然后依次是雄狮猛男，威虎猛男，雪豹猛男，色狼猛男，这些叫法，我正在想。可以根据我们猛男的长相和身材，表现和业绩等等的情况来定级。”

    赵小军在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重要信息，这里确实有小姐，而且还不少。连猛男都有黄色服务，小姐就更不用说了。否则，为什么要考评定级呢？这是一个重要证据，要是用手机录音下来就好了。

    不能操之过急。他又想，既然已经打进来了，就要设法先在这里站稳脚跟，然后偷偷发现和搜集更多的证据，还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否则，就会前功尽弃，还会对自己和其它女孩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林队长给他安排说：“赵小军，你是5号猛男。今天，你就先看一看，晚上到洗浴大厅里去熟悉一下。从明天起，你就轮号上岗，开始工作。”

    赵小军点点头：“嗯。”

    这时候，林队长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林队长接听后，对他说：“施部长让你过去，她要领你去办手续。”

    赵小军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林队长又叫住他，然后走过来，有些暧昧地冲他笑笑说：“赵小军，我出于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还年轻，也许还是个童男，所以要特别注意，不要太幼稚，受人诱惑，被人利用，这样对你不好。”

    赵小军一愣，但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既是嫉妒，也是善意的提醒：谨防施玉岩这个好色的女上司。

    “谢谢林队长，我知道了。”他轻声道了一声谢，就往东走去。

    走到那个叉道口，施玉岩